小嘴,将解药为他送服了下去。
过了一会,萧谨言猛然咳嗽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黑血。张悦清忙朝他看去,只见萧谨言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低声唤道,“小言,小言。”
牛高俊喜道,“少侠不必担心,正是这解药不错。等到明天,就会醒了。”
张悦清这才放心,想起七狼之事,回到火堆旁坐下,便问吴烨子分别之后的经过。
吴烨子摇头苦笑,声音悲切,将自己七人如何送得萧谨言去到疏勒,又如何发现萧剑月的本心,几位兄弟为救萧谨言脱身,死于黑白双剑之手。又如何赶往滇南,一路之事通通跟他说了。
张悦清紧握双手,怒道,“不想堂堂疏勒城主,又是萧大哥的堂兄,竟然也为了一本莫须有的秘籍,做出这种卑鄙无耻之事!”
想到七狼为守约定,几人毁消大漠,心中惭愧万分,对吴烨子三人深深鞠了一躬,道,“几位如此高义,真不知怎样报答才好,日后凡有所求,张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柳月菲又听到吴烨子说起彦川平跟几位兄长之死,早就泪流满面。哽咽道,“少侠不必介怀,只恨那萧剑月口蜜腹剑,狼子野心。。。”
张悦清朝她感激的看去,只见那日相遇时,这个明丽活泼的少女,双目哭得通红,面色十分憔悴。心中更是难过,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为你们报这血海深仇!”
吴烨子点了点头,道,“仇是一定要报的,但需细心谋划,一时也急不得。”
好似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我们几人逃往滇南之时,被黑白双剑追杀,我们武功不敌,本来必死,却被一人所救,那人跟少侠齐名,不知少侠可否识得?”
张悦清问道,“是何人?你们又怎么被追到了这大山之中?”
吴烨子深深吸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且听我慢慢道来。”
张悦清点了点头,认真听他说话。只听得吴烨子道,“那天我们兄妹三人,从疏勒城中逃出,一时无处可去,商量之下,便决意赶往滇南,一来为了逃避追杀,二来也为了早点跟你相遇。我们商量好,就一路往南行,原本以为小言身份特殊,我们又在疏勒露了身份,路上不免各派人士追杀,都简单易了形容,白天不出,只在晚上赶路。却不想这一路来,除了疏勒城主府的人,并没有其他武林人士追寻。”
张悦清道,“想来是几位易容之术高超,别人认不出来。”
牛高俊插口道,“说来惭愧,我昔日虽然学得些更容假面之术,却不甚精,再有我们三人带着一个孩子,目标过于明确,所以这并不是理由。”
张悦清问道,“那是为何?”
吴烨子道,“这就是萧城主心思缜密之处了,我三人带着小言去了疏勒,怎么逃走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将消息散布开去,整个武林知道此事,我们三人自然无路可逃,但他自己,可就不能独享其成了。”
张悦清恍然明了,吴烨子接着说道,“我们走得几日,虽然尽力躲藏,谨而慎行,终究被黑白双剑追上,那两人武功太高,我们三人不是对手,眼看就要死在剑下,却被一人救下。”
张悦清道,“想来就是吴大哥刚刚说的那人了。”
吴烨子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此人。当时我们都被黑白双剑击倒,已经无力逃脱。那二人并不直接下手杀我三人,而是问道,‘秘籍在哪里?赶快交了出来,免得受些零碎苦头!’。别说我们不知道有什么秘籍,就算知道,又怎肯屈从杀我兄弟之人?”
“双剑见我们不说,很是恼怒,那白狼恶狠狠得道,‘不说的话,我就一刀一刀把你们的肉割下来,直割到全身只剩骨头,剧痛而死!’,我七人在大漠多年,虽然武功不济,却从来不会受人威胁,我怒道,‘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大爷要是哼了一声。便不是好汉!,”
张悦清拍手赞道,“好英雄,好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