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筒曾经扎到他屁股上,他定追着纸片研究,当其为武功秘籍。
只是当时扎针的时候,他头撞墙上晕过去了,完全没印象。
这时,孙舞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个纸箱,几人把纸箱解体,往地上一铺,打起了地铺。
马文强跟李军也不讲究,纸板铺开后,两人就躺了下去,太累了。
孙舞后面几次翻车,有伤到发动机部件,修起来极消耗体力。
路尘比他俩还不讲究,上身躺在纸板上,屁股以下直接放地上。
他的纸板一个人够躺下,他和孙舞共用的话,只能坐着纸板背靠着墙。
孙舞都嫌弃这家伙,不过也没办法。她已经找了两圈,就找到几个纸箱子。
两位维修工非常累,先紧着他们休息,恢复体力。下午可少不了他们的保障工作。
可是你路尘一早上都干了什么?
维修打个下手,没事在边上乱吼。
孙舞也累了,午饭吃完,困意加倍。挨着路尘的肩坐下来,靠墙闭目休息。
屋子很阴凉,位置处于避光处,天然空调房间,温度适宜。四人没一会就睡着了。
马文强先醒来,见到另一边墙角的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睡觉。他是大摇其头,早看出这两人不对劲。
他真替金若清感到可惜。不过这是人家有本事,只能说路尘艳福不浅。
孙舞做了一个梦,梦见她未婚夫因烧伤而痛苦哀叫。呼喊身上又辣又热,让孙舞帮着扇风。
梦中的孙舞找来湿毛巾,给未婚夫擦拭烧伤之处,直到爱人睡着。她流着泪,心疼地搂着未婚夫入睡。
这样的梦,孙舞经常做,往往是哭着哭着就醒了。未婚夫为了救她,在她面前活活烧死的景象,每次出现在梦里,孙舞都是肝肠寸断。
尤其是梦见未婚夫在火焰中向她笑的样子,心又是痛,又是愕,又是惊。只要这样的梦出现,总会折磨孙舞好长一段时间。
今天或许是太累了,心也累了。趴在未婚夫身上就不愿起来,不愿醒了。
路尘哪管什么梦不梦,软软的身体靠过来,下意识就搂到了怀里。
四点多时,马文强醒来后,李军听到动静也醒了。
路尘肯定不会是第三个醒的,他也很累的好不好?
本来他身体负担就重,又是指挥孙舞翻车,又是给“维修二人组”递工具,费神又费力。
虽说他的身体素质提升了不少,但跟身巧体健的二人组是比不了的。多睡一会儿多恢复一点体力,下午继续发光发热。
第三个醒来的是孙舞,醒来见自己趴在路尘怀里睡觉,人都懵了。
也不是说她没拥进过男人怀里。三四年了,她都忘了女人还有这项功能,可以娇弱弱地拥入男人怀中。
懵过之后,有点羞臊,想着自己怎么如此没脸没皮?这一想,梦境就出来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排山倒海的自责,厌恶。
先前在路尘带她跑石晶山时,她有了惧死的心理,感觉已是对不起未婚夫。
平时口口声声说,等照顾母亲走了之后,便与未婚夫相见。
而真实的心理是,希望那天不要那么快到来。之前心死了,现在却又复苏了。
如今又趴到别的男人怀里,心中已是亏欠,现在连身体也背叛了。
孙舞讨厌这样的自己,她无法接受曾经的海誓山盟,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在消失。
她流着泪离开了“空调房间”,也离开了化工厂,开着满目疮痍的“憨憨”走了。
路尘听到关门声,终于醒了,空落落的感觉,让他睡不下去了。
睁眼往屋里一看,确实如感觉一样,屋里只剩他一人,是挺空的。可为什么怀里也有空空的感觉?
出了屋,路尘往原辅材料场地走去,准备下午的翻车课程。行至半途,马文强和李军找回来。
“呵呵,不用你们来叫床,我生物钟很准的。走,继续翻车!”
“翻什么车?人都走了,还怎么继续?”
刚刚孙舞像是受了欺负,脸色发白,斗志全无,一句话不说就把车开走了。
两人见此情形,想到他们醒来时看到的景象,可能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
难道路尘在他们睡着或离开屋子以后对孙舞做了什么?
“走了?怎么,小舞走了?”路尘很是疑惑,小朋友招呼不打就走了。
搞什么嘛?说练赛车的是她,中途而废的也是她,这是什么态度?
他正在掏电话时,耳里听到马文强极为严厉,用非常陌生的语气警告道:
“路尘,我很希望我们的车队在赛车界大展宏图。但是,如果我们的车手,其他车手我不管。就说你,如果你品行有问题,我是不屑于在这车队里发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