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此时的皇后娘娘仿佛与皇上在某种程度上,真的是一体了。
难不成,事情真的如皇后所言?
不管怎样,肖春缮清楚此事不能再闹了,本来他的后宅就空荡荡的,如今正大光明得一个美人,何乐而不为。
“原来如此,多谢皇后娘娘告知圣意,还请娘娘为臣转达,臣多谢皇上美意,是内子无知,臣定当管教。”
肖春缮拱手说着,他后面的楼瑜本来是缩着的,在见到华姝的那一刻,她也放松了些,不禁抬眸,那日在酒楼一瞧,并未觉得皇后娘娘有多么的雍容华贵,就像平常妇人。
她当时候全身心都放在了皇上身上,可事情未能如她所愿。
楼瑜也知道要是不找靠山,就只能被文氏蹉跎至死,永平侯夫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心动了。
想到华家高于肖家,她也有了一丝的底气,再看到皇后的时候,她更放心了些。
左右是勾引男人,为何不挑选一个利于她的。
“到底是肖大人明白事理,皇上与本宫都不愿看到此等事再发生,有损楚国颜面。”
华姝缓缓站起身,肖春缮赶紧点头称是,他是最会审时度势的人。
见到他如此,华姝想要的效果已经达成,也没有多留的必要,朝着外面走去。
文氏在后面呼气,她脸都气得发青,前脚皇后离开,接着她就伸手掐住了肖春缮的耳朵。
“你个不要脸的,你......”
肖春缮被揪得生疼,他心里也有一股气,这事闹得,那些朝臣不知道该如何笑他。
往日里,都是他故意去酒楼夸大了华晟意惧内,现在倒好。
肖春缮伸手就扯过了她的手腕,文氏吃痛,“你做什么?”
他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嘴巴子。
内室瞬间安静了。
连带那缩在后面的楼瑜都有些发愣了,她更加往外面退,不想参与其中。
文氏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连带着贤妃也忍不住过来责备父亲。
肖春缮不耐烦地呵斥,“闹够了没有,蠢妇,我要是乌纱帽摘了,那一切都是你害得!”
听到这,文氏跟贤妃都愣了。
正一品太尉的官职,哪能说没了就没了。
“你们还没看出来吗?皇上这明显是在试探我们,也是借着皇后来警告我们,稍有不慎,你流露出的不满,那都是要被皇上记下的。”
肖春缮说着,文氏倒是稍稍冷静了些,涉及到她一品夫人的位置,她当然思虑的更多些。
贤妃却不以为然,“爹,皇上向来也猜忌华家的,现在皇后明显是故意过来,让我们难堪,依我之见,就该去请奏皇上!”
肖春缮:“蠢笨,要不说你在宫中连华家女都比不上了,都回去好好反省,近段时间,别给我惹是生非,你那肚子不争气,要不是如此,肖家能被他们压过去?”
听到父亲说起这个,贤妃眼泪都打转了,也没心情管他们的事,直接转身气冲冲朝着外面走了。
肖春缮屏退众人,收了收硬气的模样,转而看向了文氏,抚摸她的脸,“夫人,何必动气,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