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透着股一往无前的勇气!
母亲是伟大的,如果仔仔,她只会是个等待男人庇护的小女人,可事关仔仔的安危,她立刻化身成了伟大的战士,能竭尽所能来保护她的孩子!
这就是母性,伟大无私的母性。
我笑笑以资鼓励,跟着头也不回的带着她朝楼上赶去。
片刻我们就来到了楼梯,正待上楼,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陡然出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楼梯上的血水已汇成了一道细流,正顺着楼梯不断朝下淌落。
有人遇害了!
我脚下不断加快,不多会就抵达了三楼,也不多说立刻开始依次检查起来。
我小心翼翼的搜索起每一个房间,所有房间都是空的,有客房也有书房,里面的东西很凌乱,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但就是没有人,活人死人都没有,墙上和地上有些零落的血渍,不过都不成片,像是洒落下的。
整层楼都空荡荡的,虽然不大,但这时候却让我有种旷野无垠的感觉,像是无穷无尽始终走不到尽头。
我按了两个灯开关,毫无动静,只有从走廊窗户上透过白雾照进来的微光,外面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整间房屋如同处在另外个世界,和这小区彻底的分割开了!
走到最后,我在和李明喻房间同样的位置,终于听到了隐约的响动。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他嘶哑的声音轻轻唱着的是首摇篮曲,虽然几不可闻,但我还是听出了那父亲哄孩子睡觉的味道…只是这声音阴森冰冷,若真是摇篮曲,那肯定是地府的鬼魂唱给三途河冤鬼的!
“王宇,王宇!”王悦猛然间叫了起来,一面解释这是王宇的声音,一面不住呼唤他的名字——既然遇到,我也不打算回避了,所以没有阻拦,任由她拍门呼唤,自己只是手执真言棍站在门边等候。
歌声停止,跟着依稀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越来越近…
门开了,王宇站在了门口…或者,我们不能把它称之为王宇,称之为王宇的尸体更为恰当!
因为他已经是具尸体了!
王宇的模样非常可怖,整个人就像个裂开的人体模型,巨大的缝隙从头一直到了胯下,缝隙里蠕动的器官随着呼吸起伏,不断有血水从缝中渗出,缝隙上用种带着乳白色珠子的红绳系着,防止身体彻底裂开,看着说不出的诡异和可怖!
“唔——”王悦捂着嘴踉跄推开,扶着墙,眼中忍不住淌出了泪水,不过她还算明白,知道此时此刻的重要,没有进一步的惨叫或者影响我的行动。
王宇的尸体上的脸慢慢扭曲变形,露出个狰狞的笑容,他抬起手指竖在唇边,发出嘘的响声,既想自言自语又想给我说般开口:“嘘!宝宝睡了,不要叫,不要吵醒他…”
“是吗?”我点点头,整个人忽然冲了起来,利剑般一脚朝着他飞踹过去!
打鬼,这似乎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吧?
站在门口的尸体也即动手,可它始终比我慢了一拍,还不等手抬起,我全力轰出的一脚已经踢中了他的胸腹,伴随咔嚓声脆响,它被我一脚揣进了屋里,狠狠撞在了个柜子上。
这脚踢断了它无数的肋骨,四肢骨骸也几乎散架,但它还是很快爬了起来,而我,也在这脚之后紧跟着冲了进去。
我…操!
屋里居然不止王宇这一只怪物!
才刚进屋,我眼角的余光已经瞄见了躲在墙边的团黑影,紧急中,我用脚后跟把门一勾关上,跟着背靠着门,横挥真言棍起了守势,“王悦,你留在外面!”
这是个陷阱!
屋里除了王宇之外,还有另外三个怪物,模样倒是没他骇人,不过周身轻飘飘的,脸手胳膊都怪异的扭曲着,就像个充气的人皮空囊,我才进屋的同时,这些家伙已经纷纷扑了上来。
我陡然暴起,手持真言棍如狼似虎的冲进了怪物堆中,猛然挥出便把当头这只怪物砸得飞了出去,然后我右手横扫,左后一把朱砂洒出,另外只怪物也同时周身冒着烟雾飞起,撞向了正朝我飞奔而来王宇的尸身。
飞过去的皮囊怪把它稍稍一阻,趁着这个时间,我已经把真言棍从第三个怪物的眼眶中戳了进去,没有想象中四溅飞出的鲜血和浆液,空荡荡的毫无触感,让我明白了这果然是三具皮囊。
伸手一拉,这皮囊怪物的头被棍子扯出条大口,它连叫声都没发出一句,就如同个泄气的气球般瘫到了地上,迅速萎缩下去,最终只剩了层皮。
那只被我撒上朱砂的怪物,浑身的白烟只多不少,看样子也差不多快完了,更别说还被王宇的尸身拉扯漏了气——眼看第一只怪物又要靠近,我那还跟它客气,直接又是把朱砂送它了账!
现在,又恢复到了我和王宇尸身一对一的局面了。
(推荐半张人脸的作品《复仇密室》马克吐温曾说,紫罗兰把它的香气留在那踩扁了它的脚踝上。
这就是宽怒。
而我扬起衣袖,将花香扑灭,只为那道刻骨铭心的伤疤!
这就是复仇!
一场普通游戏引发的诡异血案,一间没有上锁的密室,一个似人非人的凶手,一串跌宕起伏的阴谋,案中案,数不清,理还乱,机智的您又能在何时火眼金睛勘破疑案?!
我是谁?
而我又能相信谁?!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可以猜到结局,可结局总会送给他们一个嘲讽的笑容,一记响亮的耳光,没有人能够看透,就像你看不透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