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安城十五重镇、八千万人民的重担在我肩上挑着,我怎敢有一日懈怠?”
——大陆简史·批注版。
陈九问道:“怎么样,能定到大概的方位么?”
李安之回答道:“可以,但具体距离无法判断,因为气息的感知飘忽不定,说明他们一直在移动。”
陈九说道:“那就足够了,出发。王遵新,你现在赶往镇守府,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收到我的命令前哪都别去。祝镇守,你捎带他一程,同时我们保持密切联络,我发送定位给你,你随时准备派人支援。”
祝国安想了想说道:“行。这样吧,你们就开我的车去,上面有卫星定位器,镇守府那边可以追踪到你们的位置,我派几组特殊小队跟着,同时调遣城防军作外围支援。”
“只是……”
祝国安面色忽然变得有些犹豫,说道:“您确定自己也要一块跟着去么?恕祝某直言,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种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办就好,您何必去担风险?”
“万一,我是说万一,假如中途真出现什么意外,甚至于说往最坏了想,那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为了针对您而来……那落阳镇、我、以及在座的所有人,该怎么向您爷爷、父亲交代?”
王遵新附和道:“没错,祝镇守言之有理,您可千万不能去以身犯险!”
他之前被忧虑惊慌冲昏了头脑,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现在听着祝国安的话,自己瞬间就明悟过来。
是啊,我说您去干什么啊?!行,我知道您牛逼,可那您也不能去!万一,万一呢!
但凡您老要出现什么意外,我这老婆孩子恐怕刚被救出来,我就得先死为敬给您陪葬。
那我他妈的图啥?
陈九不以为意,摆摆手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不过我自有分寸。别再耽误时间了,行动。”
就在此时,半晌没出声的陈沉忽然开口泼冷水道:“他们说得没错。你跟着他们两人一块回镇守府,哪儿都别去,老实待着。这件事,我和李安之去处理就行。”
陈九皱眉道:“说什么胡话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女人单手按住他的臂膀,撕开袖口从中拿出那柄自己让他代为保管几天的匕首,说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些事不是你该干的。”
陈九立马不乐意了,急眼道:“那之前在红楼地下城中的时候,你怎么能容忍的?”
陈沉耐心逐渐消失,冷冰冰道:“头两年一切事情都在可控范围内,所以不作阻止。后两年有那位老人家拦着,我有心插手却无能为力,可现在不同。在你彻底成长起来之前,我有责任以及义务,保护好你。”
眼看来硬的不行,陈九眼珠子咕噜一转,说道:“你一个人说了不算,安之,你怎么看?”
李安之正欲开口说话,陈沉直接用眼神制止。
杀气盎然。
……
青年默默退后半步,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见少爷的问话。
其实他觉得陈沉说得蛮有道理的,如果什么事情都需要少爷您去亲力亲为,那还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
陈沉死死盯着少年,冷声道:“我现在没有跟你开玩笑的意思,要么老实回镇守府待着,要么受我一刀,被抬回镇守府。”
这彪悍女子跟九少爷到底什么关系?护卫?有这么虎的护卫么?
王遵新和祝国安心下都有些咂舌,默默收回了视线,假装没看见两人之间的争执。
……
我草!给你脸了!
陈九向前一步,怒视着女人说道:“陈沉!你有些过份了!天天就会拿刀来威胁我是不是?好,爷今天就站在这里等着你来捅!有本事就弄死我!”
陈沉没有再跟他废话的欲望,手指微动间,明晃晃的亮光一闪而逝。
屋内几人尽管不在攻击范围内,可仍觉得心中一惊,浑身冷汗直流。
再看陈九,早早退开一步躲过匕首锋芒。
他盯着女人满脸愕然道:“你他妈真动手啊!”
不是,昨晚那觉白睡了?
你就这么对待自己枕边人的?
一言不合真动刀子?
草!
陈沉向前半步,微微弓腰蓄势待发,平静问道:“长本事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躲过几刀?”
……
妈的!
见状,少年非常从心的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老老实实道:“别打了,我错了,我认怂,听你的还不成么?”
草!可恶的女人!
暴力狂!
别等老子有翻身做主人的那天!
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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