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军营内。
这半天内,折忙碌的人不止有郎中,还有刘备军中的将军、士兵,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是围绕着现今在床上躺着的这个人。不过现在这些人看来可能能休息了,不过也可能会是更忙碌。
据给军师治疗的郎中说,军师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此时,在军师军帐外,有主公刘备、大将军魏延魏将军、黄忠黄老将军、法正大人等所有刘备军营的主要将领和谋士,在所有人的脸上都能见到着急、痛心的表情,而且所有的人都盯着军师军帐的帘子,从他们的眼睛中似乎看到了期盼和畏惧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
过了一会,军帐帘子动了,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人,细看一下,就是那个给刘备禀告军师伤情的郎中。只见这个郎中慢慢的从军帐走了出来,似乎有一定的畏惧心理,他缓慢的走向了主公刘备,到跟前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启禀主公,军师、军师、军师亡故了。”说完这句话就深深的低下了头,一直低着。
听到这个消息,刘备身子晃了一下,然后走进了军帐中。
“士元、士元、士元”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吧,刘备军营中挂起了白布,主要谋士和将领腰间也都绑了白布条,刘备不仅腰间绑了白布条,在其头上还绑了一小块白布条,以此可见军师的离去他是多么的伤心,慢慢的从刘备到将军、从将军到谋士、从谋士到士兵,传来了隐隐的哭泣之声。
雒城城内。
由于没有战事,今天的雒城城内十分的平静。士兵在城头一队一队的巡逻着,城里面的街道上偶尔还能看到几个行人,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静祥和。可是在城中央的一个议事厅内却传来的阵阵的争吵之声,听着声音还是很激烈的样子。
“少主公,我和几位将军都认为今晚偷袭刘备军营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要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一直在防守,士兵们的士气普遍都不高。前几天我们射中了敌军的军师,这才使得敌军的攻城势头缓了缓。所以我们都觉得我们军队现在需要打一个胜仗,需要主动出击,消灭敌人。”大将泠苞说道。
等泠苞将军刚说完,张任张将军就提出了异议:
“少主公,我觉得此举不妥。刘备军师受伤,他们肯定会防备着我们去偷袭的。现在去偷袭是不可能成功的,我们应该立足防守。”
刘循虽然是刘璋的儿子,但由于没有什么显赫的军功,下面的将军对他也不是特别的服气,当然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现在他站在台上,眉头一直皱着,心里面也拿不定主意。其实他心里面何尝不想打一次打胜仗,来增加自己在军队的威信呢!现在可是一个机会啊!这次机会抓不住,以后不一定就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听着下面的将军和谋士分成了两派在激烈的争吵着,心里面突然生出了一股厌恶感,同时还有一些无力感。正当刘循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卫兵急急忙忙的进来报告,说门外有人说有重要的事情禀告少主公。
来的人,正是上次禀告刘备军师伤口再次出血之人,他这次来带来了一个更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刘备军师死亡的消息,并说刘备军中现在由于军师死亡,士兵们甚至将军们对接下来的战争都有一些茫然,因此现在刘备军中士兵的士气都普遍的低落,而且刘备军中现在好像在收拾东西,看样子似乎是要撤退了。
听到这个消息,台下的将军们停止了争吵,顿时都安静了下来,台上的刘循也一直低着头,在沉思。
“少主公,现在可是上天赐予了我们一个打败刘备的机会啊!我们一定要抓住啊!这一仗我们胜了,雒城之危可解,成都之危可解,乃至西川之危也可解啊!”泠苞将军向刘循建议到,听这语气,就差声泪俱下了。
“少主公,偷袭不妥啊!要慎重啊!”张任将军说道。
听完两个人的话,刘循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眉头也不皱着了,看他的眼睛,此时里面充满了坚定之色。
“我意已决,今晚全军出城,偷袭刘备军营。一举击溃刘备。再有异议者,一律军法从事。”
听到少主公下的军令,一开始就建议偷袭着高兴了,并禀告了少主公说现在就需要回自己军中准备。不多时议事厅内的人就走的差不多了,就是一开始不同意偷袭的人再听到刘循这样说时也都回各自军中准备去了。此时议事厅中还剩下少主公刘循,以及反对偷袭的大将张任,细看一下还有一位将军没走,乃是大将邓贤。
“主公,全军去偷袭不妥啊!请主公留下2000兵马在城中,用于接应。”张任将军说道。
可能是听着这个建议有一定道理吧!刘循同意了。看到下面还有大将邓贤没有走,就命令邓贤守城。原来雒城守军约两万人,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战斗,现在还剩下1万五千人左右。余2000人守城,剩余军队全部出城偷袭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