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莎莎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望着司柏宁,下意识在他左右瞄了两眼:
“你自己,一个人?”
司柏宁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你还希望看到谁吗?”
“不,只是……”莫莎莎不知该如何继续谈话,这次偶遇对她来说有些突兀,以至于很难快速调整好心态。幸亏罗伯特提前离开,否则站在这两个男人之间,莫莎莎更不知该如何自处。
“三全会的事毕竟因我而起,所以,还是想来看一下。”司柏宁解释道。莫莎莎脸上的表情立即变得复杂而纠结,尽管转瞬即逝,却依然没有躲得过司柏宁的眼睛,望着这个曾经痴情于自己的女人,司柏宁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哦。”莫莎莎笑了笑,尽力平复自己慌乱的心跳。
尽管王家山替严惩了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但留在她心底的伤痛却并不能因此而减少。莫莎莎想着,看了司柏宁一眼,暗暗猜测司柏宁应该嗨不知道自己被人**的事,她自以为表现自然,却不知这笑容勉强至极。
司柏宁同样对她报以微笑,两人很默契的并肩离开机常很多事,如果莫莎莎不愿提起,司柏宁自然也不会去戳破。比如她现在跟罗伯特在一起,比如她在澳门的痛苦经历——更何况那些发生在莫莎莎身上的事还是因司柏宁而起,他又怎么会在莫莎莎的伤口上再多撒上一把盐。
如果真的可以将那些不堪的过往忘掉也好,如果罗伯特能带给她幸福,司柏宁只会由衷的祝福她。莫莎莎为了他付出太多,司柏宁感动愧疚却无力偿还,他欠这个女人太多太多……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群人,他们出生在不同的地方,长着不一样的脸孔,有着不同的信仰和渴望。而就是这么一群完全不同的人,命运偏偏有办法在某个特定的时刻,让他们聚到同一个地点,甚至是为了不同的目的而来。
就在司柏宁和莫莎莎并肩走出机场大厅的那一刹,家欢和托马斯也从特殊通道里走了出来。司柏宁的身影在家欢眼前一闪而过,仿佛梦魇又好似触电一般,她瞬间失去所有知觉,呆立在原地。
家欢目光空洞,直直望着人流穿梭的出入口,那个影子依然在她脑海里盘旋萦绕,让她不知所措。
托马斯很快发现家欢落在后面,没有跟上来,他犹疑的转身看了家欢一眼,以为她是因为即将靠近幸福而胆怯,不由得笑了一下:“我的小天使要勇敢一些哦,没有你,我将更加无能为力了。”
托马斯这句并非完全是玩笑,尽管他也不想承认,然如果真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前来,那么祈求moy原谅并让她回心转意跟他回法国的成功率,几乎为零。
家欢点点头,失魂的她根本听不出托马斯的话外之音,但幸运的却将“勇敢”二字听到了心里。
她确实需要让自己勇敢一些,勇敢的将那些欺骗伤害自己情感的人彻底忘却,需要勇敢地面对一个人的生活,掌控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将所有喜怒都寄托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即使那个人是司柏宁,也不可以。
家欢笑着快步上前一步,挽着托马斯的手臂,迈着爽朗而坚定的步伐大步向前,托马斯被她积极的情绪所感染,仿佛moy此时正在某个餐厅里曼妙的烛光下悠然的切着牛排,等着他们带着鲜艳的玫瑰相聚。
托马斯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畅想中,没有注意到家欢的另一只手正暗暗压着心口,更无法得知那里究竟有多伤多痛,这种伤痛在时间上也许无法与托马斯的经历相提并论,但深度和广度却丝毫不输与他。
爱一个人除了能感觉到幸福和满足,必然还将要承受一些失落与挫败,没有受到伤害的爱是不完整的,就像没有经历过病痛折磨的人不会明白健康的可贵一样。
尽管心痛,可家欢依然相信会有一份美好的爱在等待着自己,也许那个人不高不帅,也没有机会救自己与水火,更不会在命悬一线之际如天神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
也许,那个人长了一张其貌不扬的大众脸,也许他木呐内敛不善言辞,也许两人的邂逅根本就跟浪漫扯不上关系,甚至在一起生活也没有那么多的欢声和笑颜。
也许他们的每一天都平淡无奇,生活淡的就像一杯清茶,不浓烈不醇厚,只有那一阵阵似有若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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