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跋涉三千公里来到莫斯科,正好也表现出他的诚意。
“安娜?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儿?”曼图洛夫反问道。
“你不是和她一起来开会的吗?她是你秘书,你是她上司,你怎么不知道她的去向?”雅可夫焦急的问道。
“她今天放假,我们明天才去石油工业部那边开会。”
“那你知道她住哪家酒店吗?”雅可夫像审问犯人那样问着曼图洛夫。
曼图洛夫笑了一笑,说:“局长同志,你不是已经调查了吗?要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见斯大林同志的时间?”
“拜托了,兄弟,你见斯大林的时间是有档案记录的,基本上我随便在内务部问问就知道。但安尼娅的住房记录可不同,这些记录都由酒店**保管。莫斯科这么大,我又不是莫斯科内务部的人,你觉得我可以为了个女人,派人在每个酒店都查一遍吗?”
曼图洛夫不急不忙地,说出了他的忧虑:“同志,我很明白你的处境。但安娜最近才恢复了工作状态,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找她。我担心你找她以后,会影响她明天开会时,还有回新西伯利亚后的表现。”
“沃罗佳,你快说吧。她住在哪家酒店?哪个房间?兄弟,我已经准备好一切,特地从新西伯利亚跑来莫斯科,还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小时。难道你就这么对我吗?”
曼图洛夫仔细地想了想,在秘书和挚友之间做出了抉择。在它看来,朋友,尤其是知心的朋友是很重要的,也很难再找到下一个。而秘书呢?虽然也重要,但好的秘书并不难找,苏联多得是。这个状态不好,可以换另一个上来顶替,再不好,还能再找下一个。
好友呢?失去一个,就很难找到下一个了。除非他有很好的运气,很好的缘分,很广阔的人际网络。
“好吧,雅可夫的三次方,我现在就说,但你要保证,她的工作状态不受影响。我并不希望看见她当着人民委员的面出丑。还有,不要把我供出来。”
“放心吧,沃罗佳,绝对不会有问题。我保证不会把你供出来。”
“她住莫斯科大酒店的406号房,离这里不远,就在红场后面,驯马场广场的东北侧。”
得到答案后,雅可夫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谢谢你,沃罗佳。”
“不用谢。记住,千万不要把我供出来,我可不想成为你的帮凶。她问你怎么知道她住哪儿的时候,你就说是内务部的同事帮你查的。”
“你就放心吧。对了,沃罗佳,你觉得我应该怎样哄好她呢?”
曼图洛夫皱起了眉头,说:“雅沙,你连怎样哄女人都不知道,我怎么能放心啊?”
“沃罗佳,你都是泡到黑玫瑰的人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的确,在人们眼中,卡蒂娅这朵带刺的黑玫瑰很难对付,更别说泡到她了。但最终,这个最难哄,最难泡的共青团之花还是被曼图洛夫给驯服了。在雅可夫看来,眼前这位老斯基肯定有什么绝密的哄妞心得。
然而,曼图洛夫其实一点心得也没有。
“你打算怎么跟她说?我想先听听你的方案。”
雅可夫详细地把他的方案说了出来:“我打算跟她说,然后,如果不行就。”
“我觉得你可以,然后比较好。但我的意见你听听就算了,要怎么做只有你一个清楚。”
“不如”
“也可以,但你要考虑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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