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感觉什么都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好再提起的,也觉得似乎不会再难过了,可是真的说的时候,还是难过的厉害。
潘越脸上的事心疼,是复杂,更多的是我看不懂的情绪。最后问了一句沈倩也问过我的话,他说:“你累吗?”
我一下子又难受了起来,眼睛瞬间就酸了,他说:“我不知道一个女人要承受那么多是有多煎熬!”
潘越又问我:“发生那么多你丈夫没有出来帮你吗?”
“他帮了,但是我们之间还是有矛盾的出现!”
“什么矛盾?”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似乎回不到最初的那个样子了。”
潘越打开了车里的灯,细细的看我,我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扯着嘴角问他:“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他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然后毫不掩饰的讲道:“我想看看这个被折磨成这样的你到底是什么样子!”
“那你看出什么了吗?”
“其实你也没有三头六臂啊,也就一个普通的女人,所以我就在想,你应该也会难过,会流泪,只是你不说!”
我闷了声,按了他车里的音乐,一打开,车里放的就是薛之谦的《下雨了》,悲伤忧郁的气息瞬间就在车里蔓延了开来,我们谁都没有讲话,就这样坐着听完了这首歌。
潘越伸手关了,他说再听下去,怕我哭,我红着眼睛不敢转头,生怕他看见我眼睛里的眼泪。
我问他:“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就是以前觉得会很幸福,但是真正得到后发现幸福这个词离你很远!”
“其实也就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干的对吗!”
我点头,我告诉他:“最初和他决定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我是思前顾后了好久,也斟酌了好久,我是个特别小心翼翼的人,第一次婚姻失败了,真的不想第二次失败,对于女人来说,没人愿意经历这些,所以我也想过很多种我和他之间会发生的情况,但是真正在一起后,却发现还是很多脱离自己的想象!”
“比如孩子是吗?”
我点头但是也很坦白的告诉他:“其实在和林朝晖结婚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过自己我一定要这个爱我的男人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可是时间让你经历了太多,你被太多东西折磨的连自己的生存都是了问题,你压根不能去考虑其他的了是吗,但你并不是不想为他生,只是不是时候,可是你又解释不清楚,他也不愿意去了解,然后你们各自误会,各自生气!”
我惊讶的望着他,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这么了解我,我忍不住开起了玩笑,我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说不定就是哦!”
我笑了笑,笑着笑着眼泪却出来了,我问他:“潘越,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还爱他吗,爱这个男人吗?”
爱情有时只是一场无能为力的在劫难逃,心甘情愿的擦肩而过,泪眼涟涟的情深不寿。赏心悦目的伤感疼痛。
所以当潘越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爱情里的必备品是什么,后来发现,其实对于爱情来讲根本就没有特定的概念。
爱情就和鬼一样,其实没有人看见过,只是说的人多了大家都相信了,这世上哪里有爱情,有的只是习惯和依赖。
我和潘越说,我最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因为和林朝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很深的安全感,就好像不管发生什么是,总觉得有他在总是会有人替我挡着。
潘越说:“这个是依赖,一个受过伤的女人会对伤痛有着特殊的恐惧,所以当有人护着你的时候你自然而然会往他的身边靠。”
我点了点头,我想这样的解释应该是不能再对了吧,我又问他,“那你觉得夫妻关系里最重要的?什么?”
“理解,和恩爱吧,所谓恩爱,就是一直可以好好说话。爱是一种信仰,他若对你不妥协,不犯贱,那么你必须确认这真不是什么爱情,就连疑似爱情都不算。他爱你,他总忍不住要和你说话。他爱你,他总是迫不及待要与你在一起。
”
我沉默了仔细的想着他的话,想来想去,才觉得似乎我和林朝晖之间似乎脸恩爱都没了。
我对人最大的恨意莫过于,他们明明知道结局,却有意让事情到达某一步,但却仍旧抛出诱饵,温情地让人掉入陷阱。比如那些爱到一半的感情,我不相信从最开始两个人不清楚彼此的情感浓度不足以支撑到老,却因为暂时的情欲狼狈地选择开始。更别提那些蓄意欺骗的伪善的人,以一副救济的姿态榨干别人的希望。
是的就是榨干希望,在一片前程美好的光景下,真正剩下的却是狼狈的现实。
我不快乐,是的我一点都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