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缓缓问道:“认识我,可曾后悔?”
她稍稍一滞,不明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只是抬头望着他,恍然惆怅。
不知何时,她已经整个人趴在慕容赦月怀里沉沉睡去。
慕容赦月静静的看着躺在怀里的人,一阵清风吹过,束起的长发仍垂下发丝随风飘动,打在萧子衿白皙的脸颊上,只见萧子衿随手挥开不明物体,早已忘记身处何地。
慕容赦月柔柔的勾了勾唇角,桃花眼含笑的看着她,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替她拭去自己的发,而后另一只手虚空一抓,一片桃花化作一条蚕丝被,盖在了她的身上。
紧闭的房中陡然响起师父大人的声音,“为师要去准备晚膳了。”
“午膳刚吃过。”
“下雨了,为师去把晒在外面的草药拿进来。”
“天气很晴。”
“为师还得去大厅会客。”
“没那回事。”
师父大人只好乖乖认命的坐在那儿,看着面前的乖徒儿托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看着他的眼神,师父大人生出一丝不安。
“师父不必紧张,会出点血,但不是很疼。”江清悠似看出师父大人眼中的紧张,只见他松开师父大人的下巴,悠悠站起身,到旁边倒了一碗水,递给师父大人。
“放松一点,不然会很难受。”江清悠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淡然。
“乖徒儿,轻一点,为师怕疼……”师父大人委屈的眨了眨眼。
“弟子会的,请师父躺下。”在这个时候,师父大人也只好顺从他,听他的摆布了,乖乖躺下。
“张开一点。”江清悠的语气似乎很淡然,但还是能明显地听出命令的感觉。
师父大人撇撇嘴,照做了。
江清悠试了一下,觉得这个姿势不太正确,“师父,再张开大点,这样进不去。”
师父大人又照做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很不雅,在乖徒儿面前这样做,让他很尴尬。
江清悠拿出那硬硬的、长长的家伙,师父大人把头向后一仰,无奈地闭上了眼。
疼疼疼!师父大人身体颤抖了一下,发出了“啊~~”的一声。
江清悠的动作停了一下,“如果疼的话,说出来,弟子可以轻点。”
师父大人没作声,只是睁着蓄满泪水的大眼睛看着江清悠。
江清悠拿起旁边的一块白巾仔细地把流出的血擦拭干净,然后继续把那东西放了进去,师父大人疼得几乎抖起来,口中发出含混的声音,“啊啊~~~恩恩~~~哦~~~~~”脸上的表情也扭曲了。
“闭嘴!”江清悠瞪了眼师父大人。
师父大人别提多委屈了,他乖徒儿这么对他,还不许他叫!
正出神之际,江清悠突然猛地用了一下力,师父大人“啊~~”了一声,疼得只流泪。
江清悠将那硬硬的、长长的家伙慢慢从里面拿出来,然后很随便地放到了一边。
师父大人坐起身,委屈地端起身边的那碗水漱漱口。
旁边的盆里,静静地躺着那颗刚拔出来的烂牙...那个硬硬的、长长的牙钳就摆在盆的旁边,前端还带着血丝。
江清悠将一个棉球塞进师父大人嘴里,堵在伤口上,瞥了师父大人一眼,仍然很淡漠,“早就提醒过师父不要吃这么多甜食的。”
师父大人撇撇嘴,口中的水不小心喷了一点出来,不偏不倚的洒在了江清悠白净的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