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银汐一愣,“你什么意思?”
“呵、我告诉你顾鸣,你睡了整整一天,就算你现在赶回去,夜谨忧也已经没救了。”南宫瞑琰事不关己的说。
没救了?不,不会的!师姐答应过我的,谨忧一定不会有事的,他在等我回去,我要回去。
顾银汐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你还想要兵符,就乖乖的把血包交出来。”她的眼因愤怒和紧张而爆红,如同地狱修罗。
“交,自然要交。”南宫瞑琰邪笑着。他拍了两下手,示意身边的随从去拿东西。“这下你可放心了吧?”
看到他笑,顾银汐更觉的扎眼。“南宫瞑琰,如若夜谨忧有何事情,我顾鸣一定要你身败名裂,死无全尸。”
“哈哈哈哈,好,有胆子跟我南宫瞑琰这样说话的,你是第一个。我也很想看看,日,后......呵,我等着。”
南宫瞑琰意有所指的说,只不过银汐的心思都在想夜谨忧,根本就没有发现其中的不妥。
“爷,东西。”身旁的随从拿来一包红色的血袋,递给了顾银汐。
南宫瞑琰说,“这下你可以走了吧,你已经打扰了我很久了。”
“你当我稀罕吗?”
“那就请便。”南宫瞑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就进了屋了。在关门之际,他在空中接到了一个木牌。南宫瞑琰站在窗前,看着自己手中的兵符,又抬起头,见顾银汐走远走的身影,不由的笑出声来。“顾鸣啊顾鸣......”
“驾,驾驾......”拜托了马儿,再快点再快点啊。她狠狠的抽打马身,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马蹄声“啪啪啪”的踩到地上,没有一秒的间断。
眼看天色越来越亮,顾银汐的心就犹如锅上的蚂蚁,只希望能迅速赶回第一宫。“驾......”
刚刚缓过来的身体在马背上不断的颠簸,顾银汐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是越来越痛,冷汗不断地渗出。她咬着牙,表情满是痛苦。
白天的文可有着不亚于帝京的繁华热闹,路上的行人彼踵接此的逛着,看着,玩着......
银汐驾马横冲过关口的盘查,在市集上也并未有所减速,导致许多的摊铺被踏塌,路人慌张躲闪,跌撞受伤的场面比比皆是,所幸没有有人有生命之险。
驾马而过的银汐有些抱歉的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狼籍,但是现在已渐黄昏,她能不心急吗?说不定谨忧现在已经......顾银汐你个乌鸦嘴,谨忧那么厉害,他怎么可能会死。他还没有等我回来呢,他不能死。
“吁......”顾银汐拉紧马绳,踏着马儿飞上屋檐,再次消失于众人之前。
那群侍卫们早已见怪不怪了,从那天她来后,他们已经见到了太多此人的“不走寻常路”了。而且接到宫主直传,此人大可不管,任其去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也就索性不管了。
可哪知那马像是天生的贵族一般,傲视凛然的看着他们,好像是瞧不起他们一样。众人一头雾水,这,这马成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