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韶来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依旧暗沉沉的,厚重的窗帘严缝密合的遮挡住了阳光。
他转头看着怀里的人,昨天晚上折腾坏了,此刻依旧沉沉的睡着,露在被子外面的脖颈跟肩膀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印子。
这个人已经彻底属于了他。
他又躺下,揽住怀里的人,虽然昨晚已经抱着她洗过澡,但此刻依旧充满着他的气息。
原本搭在她后背的手顺着光滑的皮肤就滑倒了前面,自然而然的就往上挪去抚上柔软,再加上她平稳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弄得他心里痒痒。
忍不住低头吻住娇艳欲滴的红唇,就在他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身下的人皱着眉头推开了他,咕哝了一声,转过身又继续睡去。
唔,他好像被拒绝了。
易韶来失笑的低头亲了亲她,转身拿起床边的浴巾围住,走进了卫生间。
等到顾令仪醒的时候,已经过了吃午饭的点儿,她迷迷糊糊的睁眼,动了下身体,一阵酸痛袭来,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昨晚疯狂的记忆苏醒,她只记得身上的人不停的索取随后又没了意识。
看着旁边空落落,她有些失望的转了身,一不小心碰掉了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她刚要弯腰下去捡,房间的门就被推了开。
“醒了?”
一身居家服的易韶来推门而入,鼻梁上还加着一副眼镜,整个人斯斯文文的,看来一直在工作。顾令仪慌忙缩回身子,拿被子盖住自己。
易韶来看着她脸颊的绯红,心里又笑了起来,俯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着没羞没躁的话,“怎么?害羞。”
“你走开!”顾令仪气愤的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握住,俯身又偷了一个香吻。
“好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令仪只觉得这人无赖的很,缩进被子里闷声闷声的回答道:“没有!”
“你睡了好长时间,已经过了午饭的点了,饿不饿?”
被子里的人刚要一口回绝,薄被下的肚子就未卜先知的发出了抗议,在舌尖的‘不’字硬生生刹住了车,“有一点……”
这真的不能怪她,她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又进行了一晚上的体力劳动,已经快20个小时没有进食,肚子当然会抗议。
易韶来笑了笑,“我下去给你做一点东西,你要再躺一会儿?”
“不要。”现在顾令仪对‘躺’‘睡’一类的词讳莫如深,坚决不要沾边,她拽着被子腾的坐了起来,“我这就起,你先下去。”
他虽然觉得逗她很好玩儿,但也深知不能把人逼紧了,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就起身出了门。
直到关门声响起,顾令仪紧绷的神经在彻底放松下来,刚才一下子起来有点难受,她又慢慢的动了动,刚要用被子围着起床,房门就推开了一条缝儿,易韶来懒洋洋的声音飘了进来。
“害羞什么,昨晚哪里没看过?”
紧接着房门就立马关了上,又羞又气的顾令仪只憋了一肚子的愤懑没出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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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泽下了车,把钥匙随手扔给泊车的小弟,转身走进京海楼,一进门就有侍者恭敬的迎了上来,一路指引着送到了包间里。
推开门,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叔叔都在,并且毫不意外的他在里面看到了一个旧的新面孔。
“汪贤侄来了,”霍竞磊笑着迎了上来,“一路辛苦了,来来来,快里面坐。”
汪泽笑了笑,又对着几个叔叔点了点头,任凭霍竞磊引着入了席,他的右边。
霍竞磊作为主家,不免要发表几套说辞,等到酒过三巡之后,他已经脸色微红。
终于得了空,他跌坐回来,又给汪泽填上酒。
“汪贤侄辛苦了,一路舟车劳顿,还没休息就抽出时间来见我们几个,”他举起酒杯,紧接着话锋一转,“这份恪尽职守的态度真是跟汪书记如出一辙,不知汪书记最近怎样?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毕竟老话说得好,”
“哪里,”汪泽淡淡的打断了他的话,“在其位谋其职,汪书记也不过是做好本职工作罢了,我也是记着家父的嘱托,几位叔叔都是忠厚本分的人,哪能失了礼数。”
霍竞磊听了他的话,心里一喜,脸上的灿烂藏都藏不住,“汪书记平日繁忙,牢记记挂着我们,来汪贤侄,这一杯怎么说都应该叔叔敬你。”
说着仰头一饮而尽,汪泽也跟着干了,放下酒杯,“在飞机上待了太长时间有点闷,小侄出去透透气。”
“是是是,是叔叔疏忽了,来,贤侄,我知道一处池子风景很好。”
“劳烦霍二叔了。”
这京海楼素来以环境清幽出名,一栋楼是一处包厢,又由荷池延廊穿插起来。一出门迎面扑来一阵凉风,汪泽的神情清醒了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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