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的情人。”弗朗西斯说道,“当他用一种诡异的方法把我那把珍藏的剑弄断之后,我一直有一个感觉,他是上天赐予我的宠儿,虽然现在这个西里尔男爵在两个月之前只是个逃跑的奴隶而已。”
“停!我的朋友,难道您发了这么一通感慨只是为了一个奴隶?”安格斯不高兴了。
“法师塔的人绝对不会想到一个逃跑奴隶能够胜过他们的。”弗朗西斯神秘的笑了笑。
“虽然我已经问过了,但是没有得到合理回答之前还是要再问您一遍,您就这么有把握么?毕竟这个西里尔男爵的身份并不简单,如果这个复出的姓氏进了首都那些家伙的耳朵,估计您将会成为他们达成不可告人目的而需要对付的下一个目标了。”
“那您可就白担心了,或许我现在在那家伙的眼里恐怕还是那种值得崇拜的崇高吧!”弗朗西斯说,然后他哼了一声:“况且,我本来就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安格斯将弗朗西斯脚下的那瓶被倒出一半的酒拿了起来,将两个杯子都满上了。
“这次我会来帮你。”安格斯说。
“欢迎,来,这是我破例的一杯酒。”弗朗西斯将刚才自己用的酒杯拿了起来,安格斯也照做了。
“合作愉快。”安格斯说。
“合作愉快。”弗朗西斯说。
在客人和主人在这个几乎没人进来的会客室讨论下一步问题的时候,通知加文的仆人也到了他所住的府邸。此时加文坐在床边,另外一边坐着格拉蒂丝,正当加文已经将路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格拉蒂丝的时候,正巧有人来找,于是加文整了整衣衫就去见了伯爵差来的仆人。
仆人见到加文来了,赶紧上前鞠躬行礼。
“男爵阁下,弗朗西斯伯爵让您过去,好像有一些事情发生了,总之我接到的命令是通知到您,让您在下午五时之前到伯爵大人的靶场。”仆人说道。
“那伯爵大人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加文问道。
“据我所知,应该没有了,否则的话应该会通知到小人的。”仆人说道。
“好的,我一定到,您可以走了。”加文说道。
加文说完,走回了屋子内。
“弗朗西斯伯爵召见我,恐怕是有事情。”加文回来后,对格拉蒂丝说道。
“看起来确实和我的哥哥有关了,这两个月来伯爵还没有单独召见过你呢!”格拉蒂丝说道,“不过你尽可以放心,阿尔瓦即便去告状,弗朗西斯伯爵也不会听从他的,如果他来这里是为了别的事情,那么你更不用担心。”
“担心就担心在他为了别的事情而来,蒂丝,虽然我见识浅薄,不过毕竟在阿尔伯特庄园生活了十六年,对于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非常的熟悉。如果阿尔伯特家族真的用得着把继承阿尔伯特家族,但是外交水准显然不怎么样的阿尔瓦子爵派出来,这后面的故事就值得让人商酌了。”加文将椅子上挂着的制服穿在身上,边穿边说道。
格拉蒂丝想了一会。
“如果所料非差的话,如果阿尔伯特领地出现什么大问题,我父亲不会只派出阿尔瓦这一路,阿尔福雷德管家以及阿德里安表叔应该在去其它领地的路上,或许我父亲也知道在弗朗西斯这里是得不到什么帮助的,以前跟你说过的,他跟弗朗西斯之间总是有一些矛盾。”格拉蒂丝说道。
“那蒂丝你在弗朗西斯伯爵那里挺受欢迎的啊!”加文扣上了制服的最后一个纽扣,说道。
“我是例外。”格拉蒂丝笑了,“阿尔伯特家只有我跟弗朗西斯能说得来。”
“那还真的幸运。”加文也笑了。
“弗朗西斯叔叔不是要召见你么?还不快去?”格拉蒂丝说。
“嗯,也该去了。”加文看了看墙角的自鸣钟说道。
加文吻了格拉蒂丝:“晚上来你这里,等我回来。”
“等你。”格拉蒂丝说。
衣架上挂着加文的披风和胸甲,加文将其穿戴整齐,走了出去,门口正拴着那匹郁闷的黑马百无聊赖的啃着地上的草。加文走上去摸了摸它的下颚,按照在弗朗西斯城堡学到的方法安抚了一下马的情绪,然后踩镫跨了上去。
“男爵大人,伯爵大人在靶场,让您尽快过去。”加文看到通知他的仆人正在门口站着,对他行了一个礼说道。
“那你呢?”加文问道。
“我会自己找路回去的,别担心,男爵阁下。”仆人谦卑的说。
加文听了,脸上复杂的变了一下,然后转过脸去,将马骑到院子的门口。
加文应该想到了他还是奴隶的时候的光景,可现在他的身份不容许他再想这些了。
他转过身,看到府邸的楼上窗帘被拉开了,他知道那里是格拉蒂丝,于是他向窗户的方向挥了挥手,然后一拉缰绳,双腿一夹,黑马瞬间窜出了老远。
很快,加文和他的黑马就消失在大路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