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实在坐不住了,霍的便立了起来,但随即一阵晕眩立刻又让我又昏然倒下。今儿不知怎的,酒劲潮水一般的不断涌到头上,冲得我头昏欲呕。
这时,裂锦声不断,老板娘身上的亵衣化成了纷纷布碎。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娇小的身子在那些浑蛋们的,疯狂狎玩、撕扯下,颤的像一汪耀眼的水。不过周围的恶浪黑礁却即将把她撕开分食了。
她仍惊的惧的尖叫不止,但嗓子都哑了,只是张着嘴空洞的发不出声音来。
我咬牙忍住头晕,扶住桌边又站立起身子来。左右手都握着个空壶,大吼一声便要对着那仁丹胡浑蛋死力掷过去。
那混蛋仁丹胡淫笑着,正伸出舌头来,便要往老板娘赤着的胸部舔过去,但是突然间,响起啪的一声脆响。
他的额上整整的开了一朵白花,不,是白瓷的花。
一个酒壶便在那里爆了开。
那浑蛋定的一下僵住了动作,两眼怪异的拼命往顶上翻着,好像想弄明白为什么有温温的液体,正从他的额上不断流下来。
然而他却始终没有弄明白,便翻着白眼直直重重的到了下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我。
因为我手中的瓷壶,虽然已经瞄准了那仁丹胡浑蛋,却还未掷出去。
愣了一瞬之后,那些浑蛋便清醒了过来,狗一般的恶恶向四周狂嗅着,那飞来瓷壶的来源。
然后,几乎是同时,他们把目光锁定住在我身上,我手中的瓷瓶上,以及我颈后的辫子上。
打量了几眼后,他们便缓缓围了上来。此时他们眼中的淫意全冷住了,满脸醉意也消失无踪,所有人都狠狠的盯着我,噌噌数声短促的连响,他们的手都从怀里掏出短刀来。
他们的忿怒表情,让我想起被狠狠踢中了裆下之物的野狗。而且是一群正在情欲高涨时,被踢中了要害的狗。
我很想笑。
不过,二十把刀刃却亮亮的,耀着我的眼。
我握着酒壶的手已经渗出汗来,我突然想笑,为什么我非要面对着不是我造成的后果不可?
虽然是我想做的,但那寒寒的刀光,却的确耀的我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
八格!!八格亚卢!!
这些浑蛋不停低声吠着,向我逼来,更像是一群得势便猖獗的狗。
刀尖全朝我逼来,将我团团围住。
一个头目般肥矮的浑蛋一挥手,那些刀尖在我三尺之外暂停了下来。
他眯着眼,狼犬一般地盯着我打量了几眼,指着地上口吐白沫额上血如泉涌的仁丹胡浑蛋,狠狠地一连串地叽叽嘎嘎的问了几句。
虽然我的倭语甚差,却也猜得到他的意思。
他大概是问:这个,是你做的??
边说着,他手中的长柄倭刀,已经指在了我的额头。那二十把刀也是一起闪烁,寒光把我体内的酒都化成冷汗逼了出来。
冰凉凉的。
外面的大雨如疯了般的泼下来,雨滴驾着骤风从窗缝中打进来,溅到我身上。我不由自主地转面向西南方遥望去一眼。
那是家的方向。
家的方向,迷蒙一片,看不清楚。
一群疯狗在我面前嘶嚎不已,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笑了一笑,转过头来,朝着那刀丛怒目圆睁,大声喝道:不错!正是小爷做的!狗日的又能怎地!
他们肯定是听不懂,不过那矮脚狗从我的表情上,也应该能知道我说什么了。
他一愣,随即狠狠朝着我咬牙切齿的吠叫:八格...亚路!!!!
嘿嘿,好家伙,都是奔命来的。
一瞬间,那二十几把刀便齐齐向我剁来、砍来、刺来。
我却连半步都没退,而是大吼一声,咬着牙朝着那刀光最密集处冲了过去。
奶奶的,二十把刀怎样?二百把刀怎样?两千把刀又怎样?
他奶奶的!
小爷可是候关的小霸王!!!!
我大吼着扑过去,挥起一拳狠狠击在那矮狗鼻梁上。
血溅起。
在这矮脚狗捂住鼻子倒下去的同时,所有的刀光也闪到了我的身上。嗷嗷叫着团团围上来的身影,瞬间将我淹没。
嘿,实在没想到,我会这样的死在倭国了......
我...我还等着...等着我们大中华直捣黄龙的那一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