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应悔身上都是海水很湿,她努力攀上男人精健的脖颈,没攀住。
身子不受控制下滑,轻飘飘的,令人极端恐慌。
她挥舞着双手,想要再次攀住他,却再也够不住。
她快要死了吗?落海而亡?
海水快速淹没她的口鼻,吞没她的呼吸。
不,她不能死,那些未了的心愿……
男人像是无奈,用力抹去脸上的海水,随即纵身潜入深海。他寻到她,一伸手握住她的腋窝下,将她拖出水面。
冷,好冷,重新接触到空气,楼应悔却喘不上气,怎么用力都喘不上。
这时,有什么堵住她的唇,那东西霸道撬开她的贝齿,见缝插针窜进来,犹王般攻城掠池,占领一切,侵略感十足,气味却很清爽,像是刚刚下过雨的森林,在这腥臭的海水中闻到这么清新的味道,简直令人感动的想要流泪。
“咳”,楼应悔将胸腹中的海水尽数吐出,剧烈的痛苦咳嗽。
她死死攀附住他,藕节般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修长的白腿缠着他的劲腰,八爪鱼般,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最后唯一的触觉,是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紧贴着她,快要将她融化——
……
昨夜落海的景象,如老电影般一帧帧在楼应悔脑海中回放。
那个如火如铁的胸膛,腹肌紧致性感,块垒分明,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楼应悔艰涩的撩起眼皮,入目,便是一张英俊绝伦的脸庞。
饱满光洁的额头,高挺如峰的鼻梁,弧度优雅的唇形,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黑曜石般高贵神秘的眸子,泛着幽深沉静的光。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啊,像是裹挟无数星子的夜幕,幽幽一闪,璀璨人心。
楼应悔的心跳声慢慢回归,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是他,昨夜救她的男人!
“楼小姐,你总算是醒了,昨夜你落海,萧爷跳海救你,你拖着萧爷,两个人差点都上不了。”一侧,有个貌似游轮管事的人用白帕擦着额头上的细汗,心有余悸道。
是了,楼应悔想起来后面的事了,她缠住萧权,使得他没办法动作,要不是他镇住她,还有救生艇及时赶到,或许他们两个人就都……
楼应悔手撑着床,勉力半坐起来,她望着萧权的眼,目光真切。
“谢谢。昨夜差点连累你,你现在还好吗?”
问话时,楼应悔莫名想起那个人工呼吸,口腔里满是他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强势而霸道,阳刚十足。
“我没事。”暖色灯光的映衬下,萧权英俊的面容淡淡然不染半点情绪,“医生说你要多卧床休息,现在感觉怎么样?”
从他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楼应悔脖颈下的那一小侧肌肤,似温润名贵的羊脂玉,隐约透出其下细细的青青的脉络,极美极诱人。
他垂在身侧的修长手指不自觉轻轻摩挲,喉咙有几分干热。
曾经的小女孩已经长大,有了少女的芬香和曲线,像是高悬在枝头尖上泛着粉色的水蜜桃,用指尖轻轻一划,薄软的果皮破开,香甜的果汁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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