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权的嗓音黯哑粗嘎,像是经历过一场声嘶力竭的咆哮,令楼应悔小惊了一下。
刚刚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他的声音变化这么大?
待楼应悔洗完手,走出浴室,萧权卧室还是紧闭着。
她记得他的话,没去打扰他打重要电话,而是呆在客厅看电视。
卧室里,萧权同样打开了电视,掩饰那谜之喘息声。
他半坐在床上,一腿慵懒曲起,一腿伸直,绑着石膏的右手虚虚的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动作。
一滴汗珠凝在萧权的眉心,顺着笔挺的鼻梁往下淌,最终悬在鼻尖,布着薄汗和暗红的英俊五官,性感的令人想要犯罪。
久久,萧权身子轻颤了一下,伴随着一声低吼。
恰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视有几秒的无声,应悔隐约听见什么声音。
她望向萧权的卧室门,满心奇怪。他的卧室开着电视,难道不会干扰他打电话吗?
十分钟后,萧权面无表情的从卧室走出来,温淡道:“出去吃饭吧,有什么想吃的吗?”
“现在才四点?就吃饭了?而且,我们刚刚才吃过沙县小吃。”楼应悔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萧权淡淡的点头,“有点饿了,我食量大,出去陪我吃点吧,泰国菜怎么样?”
他再受不了和她待在这屋里,为什么她身上那样香,像是雨后的白玉兰,清清淡淡,却又勾动着他心底蠢蠢欲动的情。
“好,就泰国菜。”应悔同志拿起包,同萧权出门。
只是,她并不饿啊!
泰国餐馆,萧权吃了很多,看样子是真的饿了。
楼应悔原本是不饿的,但看萧权那么好的食量,不知不觉干掉了一碗菠萝炒饭。
和他在一起时,连食量都莫名其妙变大了。
“打算什么时候起诉?”在问话时,萧权不动声色停下筷子。
他一向只吃七分饱,今日是不得已破例了。
“已经启动法律程序,他应该很快就会收到律师函。”楼应悔轻声道,莫名的难受,心脏上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
走到这一步,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为什么钟希夷要骗她?那样的处心积虑!
他说拿玲珑心有用,暂时不能还给她,又是拿来干什么?
难道她母亲的玉佩里有什么玄机?
“应悔,”在萧权叫她时,她抬眸望向他,两人四目相对。
“这不是你的错,不论他有什么理由,都不能用来骗走你的玉佩,你的做法不仅是正当的,而且是必须的。”
楼应悔点头,被萧权这么一说,她心中的郁结散去不少。
萧权让侍者将食物撤下去,在闲聊间,问向楼应悔:“你明天有没有空,能陪我去拆下石膏吗?”
经过今日一事,萧权算是尝到作茧自缚的滋味。
“就能拆了吗?”
闻言,楼应悔当然是打从心底开心,但与此同时,她又担心他是为了工作,强行拆石膏。
“我已经打电话问过医生,可以了。”
“那太好了,我明天都有空,什么时候都可以。”
楼应悔欢呼一声,喜悦溢于言表。
望见应悔灿烂的笑颜,萧权突然觉得,嗯,这个决定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