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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还改动了一下手机铃声。
……
钟希夷刚挂断父亲的来电,他爸先是质问他新闻是否属实,再是怒骂他此举有伤钟氏集团的形象。
他内心自有乾坤,懒得解释。此刻看是他名誉受损,但只要最后结果出来了,舆论站在他这边,他顷刻就会成为所有人同情的对象。
到那时,钟氏集团的知名度也会进一步扩大。
内线又响起,钟希夷眉头冷冷蹙了一下,以为是哪个亲戚又来倚老卖老教训他。
却是前台秘书的,“钟总,这有位叫楼应悔的小姐要见你。”
楼应悔?她是来找他干什么?后悔了吗?
明知可能性很小,钟希夷内心还是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期待,让前台秘书将楼应悔带上来。
哪知,楼应悔一进门,就怒气冲冲的质问他,“钟希夷,那网络新闻是什么意思,这是我们两人的私人恩怨,你为什么要闹大放到网上?”
“我以为,你给我发律师信时,就应该想到这一点。”钟希夷冷淡道,他这阵子瘦了很多,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显凛冽,似能割伤人的指腹。
她从未生过这么大的气,在他的记忆中,她总是温淡的性子,待人处事再平和不过了。
这么生气,是因为他吗?
只有面对他,她才有真正的喜怒哀乐。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对不对?和萧权在一起只是为了气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钟希夷,你假意追求我,说会给我和奶奶一个家,但结果,你一次次的欺骗我,一步步的逼我,我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里面是不是黑的?!!!”
根本不需要演戏,楼应悔所有的情绪都是发自内心,说到后面她几乎哽咽,原本清亮的眸子染上淡淡的红,眼眶盈满了倔强不愿意掉下来的泪。
她还没告诉奶奶,玉佩被钟希夷骗走了。
但只要奶奶一看新闻,就会知道。奶奶将那块玉佩看的比命还重,曾千叮嘱万嘱咐,“应儿啊,这是你妈留给你的唯一念想,不要丢,千万不能丢。”
看见楼应悔眸中的泪,钟希夷的心像是被毒蜂蛰了一下,不是很痛,但绝不舒服。
怎么回事,钟希夷你怎么能心软,要成大事者必须牺牲掉一些东西!
钟希夷起身,来到楼应悔面前,以两指钳住她精巧的下巴,一字一顿,声如冰川,“楼应悔,到底是谁逼谁,你和萧权在一起难道不是逼我吗?我们一分手你就和他搞在一起,说不定在游轮之前你们就偷偷好上了,是不是?我一和你分手,你就迫不及待和他由暗转明。”
楼应悔气得脑袋一阵发晕,“你无不无耻,你凭什么侮辱他,我告诉你,你没资格,他救了我,帮了我,他比你强一百倍一万倍。”
钟希夷的眼眸迅速被血色蔓延,胸口澎湃着难以抑制的滔天怒气。
她竟然说萧权比他强,她竟敢这么说?!!!
不过一瞬之间,钟希夷就将楼应悔抵在墙上,欺近。
他修长的手指轻触她嫩白柔滑的颊肉,像是触一块q软的白豆腐。
楼应悔反感的绷紧身子,本能的挥出一巴掌,却在半空中被钟希夷截住。
他攥住她的手腕,森冷道:“打过我一次还想打第二次?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那就要有这个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