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奔跑时,带动着楼应悔身子一阵阵的颠簸,上下起、落,起、落。
说实话,楼应悔的状况比萧权更糟糕。
她的肌肤细腻,身子也就容易敏感,稍稍用力,就容易在白嫩肌肤上留下红印。
此刻,马儿的颠簸使得她腿侧肌肤有点点的热和痛,这还是小事……
关键是她的身后,她颠簸时,萧权也在颠簸。起落间,她隔着两层薄薄的裤子,不断摩挲着他。
时快时慢,时重时轻。
楼应悔将下唇咬出了血,赐她一把刀吧,她再也不要见人了。
为什么萧权正直的教她骑马,她却东想西想,用尽各种匪夷所思的思想玷污他?
从小红身上下来后,楼应悔第一时间跑去洗手间,她要用凉水将脸上的温度褪下去。
她现在这副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刚刚从火灾里出来呢。
许绍洋来到萧权身边,眼神向下一瞥,意有所指道:“你心黑不黑,人家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被你弄得快要哭了。”
萧权挑挑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性感的“嗯?”,表示疑问。
许绍洋投降了,双手举起来,退开。他倒不是很担心应悔,现在看来,萧权爱应悔爱的更深些,胜负未定。
楼应悔整理好自己,走出洗手间,她还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迷人,蛊惑,像是从深海走出来的美人鱼,刘海和两鬓的发是湿的,一缕缕贴在肌肤上,而她的脸庞呢,褪去绯红,白中带粉,晶莹剔透。
她上衣的前领,被水打湿了,有些透明,隐约可见其下白如雪的肌肤。
灼热感升起,蔓延四肢,萧权的身子微微紧绷,呼吸停了一停。
“你怎么了?”楼应悔见萧权脸色微变,染上些许的红,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于是伸出手,想要试试他额头的温度。
萧权本能的避开,远离她的碰触。要是她的手现在碰到他,他不敢肯定会发生什么。
“我去和穆军商量一件事,在这等我一下。”萧权转身推开,眼神不敢看过分美丽的她。
楼应悔站在原地,手指有几分僵硬,她有些受伤的将手背在身后,轻咬住下唇。
这时,有两位新客人走进马场,趾高气昂、财大气粗的吩咐马场工作人员带他们选马。
“咦,楼应悔?你怎么也在这里?”
听见自己的名字,应悔望过去,只见是同班同学白真真。
“你们也来了?好巧。”应悔和白真真不熟,但还是礼貌的微笑打招呼,将刚刚那点思绪的波动收了回去。
白真真眸底闪过不屑,套什么近乎,她来马场是用她父母的钱,而楼应悔却是靠卖身老男人,才换来出入这种高档场所的机会。
“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你呢?”白真真指着身边的年轻男人,自豪无比的说。
她父母是暴发户,有钱都不知道花出去的那种。
但她身边这个男人可不一样,他是权二代,家世显赫,她为了和他攀上关系,可是费了好大的劲。这才知道,原来有钱人的娱乐活动那么丰富,打高尔夫,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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