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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有了今日这一行程。
“是,他们提了,说是重新给我国奖,但我拒绝了,”楼应悔不在意的说,“想给我就给我,想不给我就不给我,把我当什么了?”
她并没有说出那个交换条件。
萧权双手打着方向盘,发动车子,“楼同学还挺傲的。”
楼应悔深以为然的点头,“那是!”
其实,要是没有那个交换条件,系里道了歉,又将国奖重新给她,她会接受的。
八千啊,够她和奶奶用好久了!
“傲气的楼同学,想去哪里吃饭?”
“去吃烤鱼怎么样,我知道有一家很实惠又好吃,鱼都是从锦江活抓上来的。”
楼应悔指路,萧权开车。
这时,导师在微信上找她,言辞带着真诚的歉意。
待结束和导师的聊天,楼应悔有几分惆怅。
导师说,经系里老师考虑,他们还是决定将国奖名额给她,不论她向不向萧权提更新设备的事情。
导师还说,那件事是系老师听信谣言,系老师吸取这次教训,以后会避免再犯。
在她以为系老师能帮助她的时候,老师一个劲推脱责任,在她以为系老师很势力的时候,老师又呈现其光辉的一面,勇于承认错误。
“怎么了?”萧权余光瞥见楼应悔捧着手机发呆,淡淡发问。
“没什么,你说烤鱼的话,配什么蘸料吃好?”楼应悔摇摇头,没再多提这件事,过去的就过去吧。
翌日,萧权了解了事情后续,吩咐千山将农学系更新设备的款项拨下去。
捐赠同某些政策挂钩,可以减免税收,对东旗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名利双收。
……
班上的风向不知不觉转了,原本不太熟络的同学纷纷来向楼应悔套交情。
在这个人情的世界,要是能攀上楼应悔,继而攀上萧权这颗大树,那么将来找工作就业,或许就是楼应悔在萧权耳边一句话的事。
“应悔,你还好吧,我听说那件事了,有些人听风就是雨,爱在背后嚼舌根,我看就是嫉妒,你别被那些人影响了心情。”
“是啊,应悔,我和你说,我们同学一年多了,最知道你的品行,我从不信那些谣言。对了,你怎么会认识萧权那样的人物,你是在哪里认识他的?”
在哪里认识的?深海里,要不是他,她就落海而亡了!
对于这些恭维和打听,应悔一般是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就闭口不言,别想从她嘴里撬出一句话。
一周后,同学们八卦的热情才慢慢消退,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但待楼应悔的态度却是大不同以往了,能亲热就亲热。
白真真看在眼里,暗自咬牙,“怎么所有好事都被她得了,系里又将国奖给她了,真可恶!”
她旁边的女孩应和着,煽风点火,“是啊,有些人就是命好。你看她做了什么没有?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攀上萧权那样的男人,就能一辈子风光。其实我们就得认命,等她嫁给萧权了,我们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白真真捏紧拳头,恨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看是她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想嫁给萧权呢,你等着看,我让她以后都没办法抬起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