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样一种情况,他都没碰她!
楼应悔一面庆幸萧权是个君子,一面又怀疑自我,是她没有魅力吗?
天呐,楼应悔你又想偏了,你怎么那么坏?!
楼应悔放下水杯,望向萧权自嘲道:“今年是我的本命年,奶奶早就提醒过我,是我没放在心上。”
萧权的大掌放在应悔的额头上,手指轻轻拨动了两下她的刘海,透着莫名的亲昵。
“不要想着有的没的,白真真和陈智自会有人料理,你安心养病。”
应悔扬起眸,定定的看着他,心头有几分委屈和不解,“我和白真真是同班同学,平时关系不好,但没到这种要害人的地步,到底怎么了?”
“这阵子,发生在你身边的一切,都很蹊跷,我怀疑暗地里有什么将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一抹隐忧滑过萧权的心头,他拿过应悔的手机,将他的手机号码设置为快捷键1。
“以后一遇见事情,就给我打电话,不要不好意思,安全最重要。”
楼应悔点头,紧抿了下唇,嘶哑轻声道:“谢谢,我自己也该好好想一想了。”
她刚刚喝过水,咽喉尚好,声音嘶哑绝不是因为刚从昏睡中醒来,而是因为……心底那莫名的情绪。
“又说?”萧权挑挑眉,眉宇间流露出不满。
“不说谢不说谢。”楼应悔连忙改口,不经意间和他视线对上,就再也难移开。
不知从何时起,在她和他之间建立了某种隐性的契约关系。在她心中,他是最独一无二的。
看见萧权有力的臂膀,宽厚的胸膛,她甚至会升起一种近乎灭顶的渴望。
萧权包住应悔的小手,眸底闪过淡淡的笑意,“本来就不要说,遇见事我来处理。你还是个学生,做好自己的本职就行,好好读书,天天向上。”
应悔忍不住笑出声,随即低垂下头,不敢再看他。
她的勇气在刚刚已全用光,此刻,满心都被淡淡的羞意包裹着。
……
输了液后,楼应悔感觉好很多,就出院了。
她谁都没有惊动,如常上课。
只是,她没再在学校里看见白真真。
接连一个星期,白真真都没有出现,有同学去打探,很快就弄清楚内情。
原来白真真休学了!
“听说啊,白真真父亲破产了,因为工厂食品质量不过关被卫生局突查了,她爸不知怎么回事把气发到白真真身上,说白真真是个祸害精,把白真真的腿打断了……”
“瞧她平日得瑟的样子,现在遭报应了吧,家里没有钱看她以后还怎么牛。”
闻言,楼应悔长久的陷入沉默,她像是身处一团迷雾中,怎么走都走不出。
太阳照常升起,日子还在照过,同学们很快就忘记了白真真,忙学业的忙学业,忙创业的忙创业……
而楼应悔,则和萧权的感情渐入佳境。
就在这时,楼应悔和钟希夷的官司开庭了!
一颗石子投掷进池塘里,水波一圈圈荡漾开,更深层次的东西缓缓的、缓缓的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