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楼应悔脸上的灿烂微笑,萧权本是有心想责怪,此刻却什么都没说。
她就像是朝着太阳生长的向日葵,不论遇见什么险境,都能笑出来。生活如此苛求她,抛给她一个个难题,但她却从未言弃,总是展现积极向上的一面。
她问他为什么生气,他在生气,为什么她遇见事情不找他;他在生气,为什么面对他要那么客气……
他在心疼她,她总是笑,总是说没关系,不论遇见什么事情都很坦然的模样,难道她就没有脆弱的时候吗?难道她不会伤心难过吗?
微笑是她的盔甲,是她的城墙,将其他人阻挡在她的世界之外。他希望,自己能够越过她的城墙,走进她的内心世界,成为她在脆弱时能够依靠的人。
目前看来,任重道远。好在萧权意志超越常人的坚定。
电梯门开了,两个人走出去,进屋。
楼应悔弯腰换鞋时,过分宽大的西装和衬衣往下滑,露出那幼白的脖颈,还有两片白皙精巧的蝴蝶锁骨,更往下……
萧权瞥见,喉咙一阵干热,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
“先去洗个澡,浴室里面有浴袍,还有我的睡衣,你先穿着。”吩咐间,萧权已走向厨房。
确实应该洗个热水澡了,楼应悔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这是生病的前兆。
她洗的很快,因为心里还挂着,萧权身上也淋湿了。
如果她洗快点早点出去,他就能早点洗了。
在柜子里找出一身全新的睡衣睡裤,穿在楼应悔身上,还是过分宽大,但现在情况这样,也不能计较那么多了。
她将袖口和裤腿挽起来,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倒是有种别具一格的慵懒风。
楼应悔走出浴室,站在客厅,看见萧权正在厨房忙碌,他侧对着她,一手插兜,一手拿大勺,说不出的帅气,有点酷酷的。
锅里的热气氤氲在他周遭,朦胧了他的五官,只那高贵冷持的气质异常突出。
萧权侧过头,看着她。她洗过澡,浑身自然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像是一支莲立在水中央,濯濯而妖,长发还滴着水,一滴一滴的,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滴落在地板上。
他看着地上那滩水,不自觉幻想到她沐浴时的情形,咽喉间的喉头滚动了几下,干涩难言,莫名的火在身体深处燃烧,攀上心头。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容易受她影响?
他眉头微微拢了一下,“怎么头发没擦干就出来了?快去擦干!”
“哦。”楼应悔打从心底敬佩萧权,在他面前自然而然的服从。
她走进浴室,快速用毛巾擦干头发,又用吹风机吹至半干。
她来到厨房,站在他身边,总算看见他在做什么了。
萧权看了她一眼,淡淡解释道:“这么晚了,也不适合吃太多东西,熬了点红豆粥。”
还有谁会这样,知她冷知她热,除了奶奶,就只有一个萧权了。
偏偏也就是他,为什么逃避家里人的逼婚,找她来演戏……
她能不能帮助他,像是他帮她那样,用爱和关心,抚平他心底的伤痕,让他……
打住打住,楼应悔你又在想什么污七八糟的。
“红豆粥挺好的,”楼应悔连连点头,从消毒柜里拿出两只碗还有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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