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们俩要秀恩爱,滚远点行不行。”阿艳搓着手臂上的小米粒,直呼受不了。
楼应悔笑笑,没说话。
萧权揽住楼应悔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淡淡道:“受不了你可以走。”
“全都是重色轻友的。”阿艳冷哼一声,眼眸一转,不知看见了什么,拿起包就走。
……
休息厅的这方角落,变成萧权和楼应悔的两人世界。
“萧权,我们真的是自幼相识吗?那是怎么认识的?”
“你妈带着你来我家玩,那时候你特别粘人,还娇气,摔在台阶上膝盖蹭出血了,哇哇大哭,谁抱谁哄都不理,我抱过你,说带你去买糖吃,你眨巴眼睛眼泪一下子就止住了。”萧权忆出当年,鹰眸里有着夕阳般的暖光。
“啊?”楼应悔仔细回忆,还真一点印象都没有。
“还傻乎乎的。”萧权朝楼应悔的额头重重弹了一下,“你以为穆家为什么单独给你寄一份请帖?因为穆老太爷和你外公是老朋友,无意中从穆军那知道了你。所以,你来参加今天的寿宴,不是以萧权女朋友的身份,而是以楼应悔这个身份。”
“你原先没说我又怎么知道。”楼应悔按住疼痛的额头。
萧权想:瞧着挺机灵的,偏常常犯傻。
……
钟希夷和楼初雪走进休息厅,怎能看不见萧权和楼应悔在角落里搂着说话。
“希夷,我看见慈铭的总经理在那边,你要不要过去找他聊聊。”楼初雪轻扯了扯钟希夷的衣袖,见男友没反应,视线停在那半昏暗的角落、楼应悔身上,心下有点别扭。
男人啊男人,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
在一起时,这不好那不好;分开了,总是暗自念着。
“希夷,希夷……”楼应悔又连扯了两下,总算是将钟希夷的魂魄扯回来了。
“怎么了?”钟希夷面容冷清淡然,似乎刚刚做出那番举动的不是他。
“我说我看见了慈铭的总经理在那边,你不是一直很欣赏他吗,要不要过去找他聊聊?”楼初雪不动声色,笑的温柔。
和男人在一起,千万不能对着干,像对小孩一样哄着就行,适当的时候再表现对他的崇拜和依赖,没有拿不下的。
这如今钟希夷对楼应悔的矛盾心理,只是一个过渡阶段,楼初雪不怕他从自己手心飞出去。
“好,我们过去吧。”钟希夷牵住楼初雪的手,穿过休息厅,没有过多停留。
楼应悔自然也是看见了钟希夷和楼初雪,说心静如水是不可能的,但那些波动都与情爱无关。
“他们也来了?”楼应悔想起未完的官司,不免有膈应。
但凡有另一种选择,她都不愿对薄公堂,那太难堪了。但钟希夷却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还比谁都盛气凌人。
萧权把玩着应悔的发尾,卷起来,缠在指尖,嗅着她若有若无的幽幽发香,轻嗯一声,淡道:“我看过了,我们和他不在一个厅,别理会就可以。”
可事情哪有那样简单,强强相遇,狭路相逢,必是一场修罗地狱!
<span>果然有菇娘猜出来啦,真棒,么么哒。
谢谢各位菇娘的支持,谢谢,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