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的一张长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放着瓶花,楼应悔和陈香在桌上依次摆上茶水。
系里领导要开会,她们俩被拉来做劳力,倒是惬意,楼应悔嘴中还轻轻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应悔,你心情很好啊,脸色白里透红的。”
“还好吧,真有那么明显吗?”楼应悔双手捂住脸,眉目有几分不可说的羞涩。
陈香翻了个白眼,“看来是和你们家萧先生有关,怎么样,有什么好事发生?”
楼应悔抛了个调皮的眼神给她,故弄神虚道:“佛曰不可说。”
说是好事也不算吧,只是萧权愿意再相信她一次,她的心就不可避免飞起来。
下午没课,从会议室出来后,陈香就回寝室了,她打算睡个午觉然后去打工;而楼应悔呢,她则去机场接萧权。
那夜山顶和好后,萧权便去到大洋彼岸出差了,今日中午回来。
明明只是差了两天没见,楼应悔却是莫名的想念,有点迫不及待。
或许是因为萧权的生日临近,他们能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了。
……
在机场碰见白秀,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楼应悔和白秀站在一起,不像母女,倒像姐妹,足以想象白秀保养之精致。
“阿姨,我们去那坐着吧,萧权坐的那班飞机还要等会才到。”
白秀瞧应悔,真是怎么瞧怎么满意,儿子以前忙于工作,又对女色很淡漠,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就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冷冰公寓,现在好了,有了应悔。
白秀原以为,自己提前半个小时到机场已经很早了,未料到应悔比她还早。
心里打定一个主意,白秀牵着楼应悔的手在贵宾室坐下,笑的亲切,“应悔,还没吃午餐吧,我在自然主义餐厅定了位置,等会直接过去。”
自然主义餐厅在金茂综合大厦,五楼做的是餐饮,楼上是翡翠和奢侈品首饰,吃完东西再去看首饰,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聊萧权的小时候。
白秀说起萧权,又是无奈又是感慨,“他从小就老成,沉默寡言跟个小老头一样,有什么事也喜欢闷在心里,有时候真是急得死人,应悔,他要是给你什么委屈受,你告诉阿姨,阿姨教训他。”
楼应悔摇头,“没有,他对我很好,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开心。”
倒是她,给了萧权不少委屈受。
白秀掩唇轻笑,端的是端庄贵气,“你要是把这话当他面说,他不知道会有多高兴。我还记得他小时候有一回,我对他说妈妈爱你,他板着脸不回应,偏偏在我怀里害羞的扭啊扭。”
楼应悔“噗通”一声笑出来,萧权幼年时期,必定是个暖萌暖萌的小正太。
说着说着,萧权坐的那班飞机就到了。他穿着简约的白色牛津衬衣,下面是黑色长裤,姿态从容的从专属通道出来,千山跟在旁边提着黑色公文包,还有两个黑衣随扈紧随其后。
一见到并肩而立的白秀和应悔,萧权的嘴角便轻轻勾起,径直向这两个女人走来。
“萧先生能不能赏个脸陪我这老妈子去吃顿饭?”白秀轻捏了一下萧权的手臂,觉得还算结实,满意的点点头。
楼应悔有时真觉得白秀的心态太年轻了,跟她这二十出头的学生差不多,真希望等她四十多岁时也能保持如此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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