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偏僻的一角。
千山随手一扔,一个穿侍者统一服饰的年轻男人就倒在萧权脚边。
“爷,他混在外聘酒店的烧烤人员里面,想在投影仪上做手脚。”
灯光下,萧权英挺利落的身姿尊贵不凡,犹如天神,他轻抬脚,略微抬起脚下侍者的下巴,端详片刻,嗓音温淡,“什么手脚?”
脚下黑衣侍者瑟瑟发抖,锃亮的黑色皮鞋毫无遗漏的照映出他恐慌的面容。
他不该见钱眼开,不该鬼迷心窍,现在恐怕不是工作保不保得住的问题了,还有会不会坐牢……
千山垂下眸,“他想将你的成长影片,换成楼小姐和钟希夷当初在一起的照片。”
在自己的生日聚会上,出现女友和前男友的照片,没有比这更恶心的事情了。
“照片呢?”萧权淡淡问道,他没再看脚边侍者一眼,走到一侧的黑皮长条沙发坐下,左腿悠闲的搭在右腿上。
没有现成的照片,照片在u盘里。
千山将u盘插入超薄笔记本电脑,放出来给萧权看。
钟希夷从没有带应悔见过自己的朋友,明显不想将她放在阳光下,又怎么会和她一起拍照。
这些照片是合成的。
萧权只扫了一眼,便盖上电脑盖。
“谁让你放这些照片的?”萧权问向仍跪在地板上的黑衣侍者。
“不知道,我只拿钱。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就只是个玩笑,真的,对方也只说是个玩笑。萧先生,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黑衣侍者苦苦哀求,对未知的命运充满恐惧。
萧权冲千山使了个眼色,千山就将黑衣侍者带过去认人。
至于认谁嘛,自然是钟希夷和钟希夷身边的人。
很快,千山就来到萧权的身侧,俯身轻声道:“是钟希夷身边一个助理。爷,你看这……”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该怎么做你知道。”萧权站起身,淡然的面孔没有过多的情绪。
钟希夷,他已经在应悔的心上蒙上灰雾,还三番两次的算计于她,这就相当于一个隐形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就“砰”的一声爆炸了。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
萧权再次回到大厅,他的成长影片已经放完。
“你刚刚去哪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楼应悔站在萧权身侧,低语求问。
“有下人打碎了一组瓷器,千山问我该怎么处理,已经没事了。”萧权轻轻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高脚红酒杯,酒香晃荡,有几缕溢出来。
别看萧家装修十分内敛低调,但那墙壁上挂着的画作,梨木架上摆着的瓷器,可都非凡品。
楼应悔遂没有再多问,后来就是萧权一个十岁的小堂妹表演大提琴独奏。
小小的人儿,穿着白色泡泡公主裙,抱着高高胖胖的大提琴,对着琴谱一本正经的演奏,还是挺有喜感的。
萧家有专用的弹奏厅,就在大厅后面,用一红木雕花屏风隔开。
在旁聆听者都是萧家亲属,听的都很认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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