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应悔咬牙不屑,碰见这种随便对女人出手的无品男人,是她运气不好。
至于萧权,他一直未出声,似乎连气息都隐藏住了,让人难以察觉他的存在。
“该死的,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个声音——
是凶相男人的!
萧权出手,一招制住凶相男人。他刚才站在拐角阴影处,与黑夜融为一体,以至于那栗发女人和凶相男人没有看见他。
凶相男人显然有几分武馆功夫底子,一只手成鹰爪状袭向萧权,萧权微一侧身,看似轻巧的化解,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钳住对方的双手。
“你要动手打我女朋友,然后问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嗯。”萧权的声音平平淡淡,甚至连最后一个鼻音“嗯”字,都是平声的,没有任何调值起伏。
楼应悔的心头一突,一阵电流从背脊流窜而过。
相处了这些日子,虽说她对萧权的性子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还是有几分认识的。
萧权温和的时候并不一定心情就好,但不温和的时候一定是心情极其恶劣。
这时敢犯在他手上的,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栗发女人着迷的看着萧权,刚刚是她眼瞎了,竟然没有看见如此优质高端的男人,还在他面前泼妇样丑态百出。
瞧他,还有大半身姿隐藏在暗黑中,却衬得那双墨黑墨黑的眸子尤其精锐,似刀如剑般有兵器伤人之力,一辆车开过,黄色的车前灯掠过他轮廓分明的刀削脸庞,勾勒出从鼻尖至下颚的精悍线条。
战神般的男人,五官深刻英俊,眼眸冷峻刚硬。
面对如此贵气凛然的男人,似乎能入他的眼就是一桩幸事,要是能和他朝夕相对,那必定是上辈子拯救了宇宙吧。
被忽视的凶相男人鼻翼冒出冷汗,他咬着牙未曾痛呼。
萧权掐着凶相男人的腕骨,似乎没有费多大力气。
“给我女朋友道歉。”
他清冷的嗓音,如昆仑山融化的雪水般动人。
楼应悔猛地扬起羽睫,吃惊的仰望萧权。她知道他护短,但他真的很少自己动手教训人。
一般情况下,他还没有开口,就有许多眼尖手快的人替他将事情办好了。
最开始,凶相男人还堵着一口气不愿意低头,后来,腕骨疼痛加剧,迫使他不得不开口。
“对,对不起。”含糊混沌的声音。
萧权充耳未闻,凶相男人不得不又重复一次。
这次,他吐露的异常清晰,“对不起!”
萧权问楼应悔,“这个道歉怎么样?”
“可以了。”楼应悔并不想多生事端,得到凶相男人的道歉已经是意外之举。
萧权甩开手,像是扔掉什么细菌。
栗发女人扶着男友快速离开了,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的看了萧权一眼。
……
有了这个插曲的打扰,楼应悔和萧权都败兴不少。
好在有八点钟的盛大烟花寥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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