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特供药膏扔给萧权,评价道:“她还不错。”
对于他这种身份这种地位的人来说,能说出这种话是极其难得的了。
萧权指腹虚虚的摩挲过药膏,淡道:“要不好,我也不会如此花心思。”
白局长想起一事,有几分唏嘘,“今天这种混乱的情况,楼应悔还敢站出来,说明她除了善良外,还有扛得住事的勇气。我们家白艳也是多亏她了,现在白艳偶尔会去学校,也愿意找个稳定的男朋友,楼应悔功不可没。”
萧权把玩着膏药,沉默未语。
要说白艳,最大的毛病就是**了。
“萧权,今夜这事还没定性,不过我可能要往下降降外调了,以后我们家白艳有什么事,可能要麻烦你点。”
“别这么说白叔,你帮助我良多,应该的。而且现在帝都水浑,外调未曾不是坏事。”萧权一向很注重维系这些关系,无意中便透出一点东西来。
……
离开警局后,萧权和楼应悔两人也没心思去餐厅吃东西了。
楼应悔做主,买了五个烤地瓜,她两个,他三个。
两个人就坐在卡宴里吃起来。
“为什么你是紫心的,我是黄心的?”萧权细致的将地瓜皮剥掉,又看了一眼楼应悔手心里的,有点稀奇。
“我随便挑的。”楼应悔也奇怪,看看他手里的黄心地瓜,又看看自己手里的紫心地瓜,想了想,将手中剥了一半的地瓜递给萧权。
“要不我们换吧?”她黄心紫心都可以的。
萧权抓住楼应悔的手腕,就着吃了一口紫心地瓜,吃完后评价道:“就颜色不一样,其实吃起来差不多。”
“这不会是你第一次吃地瓜吧?”
地瓜已经被他咬了一口,她再照着那个咬痕咬上去,算不算间接接吻?
楼应悔避开那个咬痕,小心翼翼的啃着其他地方。
“好像还真是第一次,”萧权仔细回忆了一下,别有深意道,“我生命中的很多第一次,都是你终结的。”
“那真是我的荣幸。”傻姑娘还不知道自己被调戏了,应的欢快。
萧权笑笑,随即专心吃地瓜。
虽说这一夜有诸多波折,但结尾却是算得上温暖。
萧权将应悔送回家,在距离她家不远处,他就将车停下,两个人下车步行走了一段路。
夜风有点凉,萧权将自己外套披在楼应悔肩膀上,她不肯要,往前快跑了几步,站在他前方,与他面对面,倒退着步子走,笑着说:“萧权,我们打个赌吧,要是你抓住我,我就把我心里的想法告诉你;要是你抓不到我,你就把你心里的想法告诉我。”
一,二,三,楼应悔没给萧权任何提示,就作弊的突然跑起来。
萧权追上去,他仗着腿长,根本没将她这点小把戏放在眼里。
哪知,楼应悔还没跑两步,就突然踩了刹车停下。
萧权往前一看,就知道这个赌只能暂时中断了。
前方,奶奶站在小区门口,正等着应悔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