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夜幕初临。
远处似乎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不太真切。
“应悔?”萧权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怕重一点,就将人吓跑了。
楼应悔上前两步,望着萧权,倏地拥抱住他,紧紧的。
他是温热的,他还活着,他没事,谢天谢地,他没事。
“应悔,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来的?”萧权上下揉着楼应悔的背,胸腔有无数思绪在沸腾,但都化作了无声的吻。
他吻着她的发心,吻着她的脸颊,吻着她的耳垂……
她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就这么从天而降,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面前。
十多分钟后,楼应悔的情绪稍稍平复,有点不好意思的从萧权的怀里挣脱出来。
她揩干眼角的泪,声音嘶哑问道:“萧权,你没有受伤,那怎么在医院?”
她想要告诉他,她喜欢他,她想要将那个约定弄假成真,但现在明显不是个好时机。
“是千山。”萧权往急救室望了一眼。
“手术中”,那三个猩红的字触伤人的眼球。
楼应悔为萧权眼中的隐痛所触动,忍不住又抱住他。
对于萧权来说,千山不止是属下那么简单,还是他的兄弟。
……
过了许久,萧权轻抚着应悔绸缎般的秀发,低哑道,“应悔,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千山也姓萧?”
“他的全名叫萧千山。”
楼应悔摇摇头,她不知道千山姓萧,却知道萧权很看重这个特助。
“他比我大五岁,是我父亲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萧家助他上学,助他留学,最后还助他进东旗管理层。我当初刚回国,他从高管降级成我的特助,要不是他从旁辅导,我没那么容易接手东旗。这回,要不是他挡在我前面,那么现在躺在里面的人就是我。”
大家族向来如此,会费劲心思为接班人培养忠心耿耿的助手。
“医生怎么说?”楼应悔不知怎么的,心疼起千山,对千山升起感恩之情。
恰在这时,急症室的大门向两边推开,医生和护士走出来,萧权和楼应悔快步迎上去。
医生将口罩取下来,神色有舒缓之意,那应该表示手术结果很不错。
萧权和医生在一旁用英语交谈,中间涉及到不少的专用名词,楼应悔听不太懂,只勉强吃懂一句“渡过危险期”。
千山转进了观察病房,他醒来后,还和萧权交谈了几句。
看情形,只要康复的好,不会有大碍。
……
萧权留下两名保镖在医院,然后回新下榻的酒店处理公务。
他的私人手机毁在爆炸中,补办上后,太多人给他打电话,大多数是亲朋好友,他无暇一一回复,只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和父亲谈了一会儿公事。
楼应悔给奶奶报过平安后,见萧权忙的无暇分身,有心帮他做点什么,但她能力实在微薄,而且不懂商业,于是试探着问道:“我帮你发条朋友圈怎么样,免得大家都很担心。”
萧权直接将手机交给楼应悔,让她全权处理。
楼应悔斟酌片刻,在萧权微信朋友圈如此写道: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目前安好。
她还配了一张图片,那就是屋内一绿色盆栽,生机盎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