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事情还另有隐情?章天宇不值得相信吗?
楼应悔望向阿艳,只见阿艳笑得飘渺虚无,她微一侧首,耳畔夸张的穗形耳环在阳光下异常显眼。
“他说没关系就真的没关系了吗,就算现在没关系,难道以后没关系吗?章天宇虽然是留学生,但他骨子里特别顽固保守,我以前想跟他上床,他总是不肯,说是要等到我们结婚那天。这样的男人,你觉得他有多大的可能放下我以前的事情?”
“……”
“我错了,我不应该去追求所谓的虚无缥缈的感情。应悔,你还记得以前那个照片门事件吗,其中一个女明星的床照流出来后,她丈夫立即表态原谅她,但后来他们还是离婚了。其实只是耗时间罢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我竟然还想抓住什么,我真蠢。”
听见这番消极至极的话,楼应悔捏紧拳头,内心凝聚着一股汹涌的怒气。
她按住阿艳夹烟的那只手,一字一句,带着些许怒气说道:“就是因为你这种消极虚无思想,事情才会落到这种地步。就算章天宇口是心非好了,你没有他,以后还会遇见其他人,还是有获得幸福的机会。你现在爱惜自己还来得及,不要为了空虚放纵自己的身体,你怎么知道外面那些男人身体有没有病,套也不是万能的。
也不要为了空虚去做其他冒险的事情,刺激一时爽,后患一辈子,你这次吸取教训难道还不够吗?如果你无聊的话,可以看书看电影,或者发展业余爱好啊,那么多能打发时间的事情,你为什么偏偏选择最坏的一种方式?”
阿艳罕见应悔说如此多的话,还是这样激昂,她痴了几秒,不由喃喃道:“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吧。
“当然来得及,”应悔抓紧阿艳的手,认真道,“我高中时想要学毛笔字,就问我的历史老师,我现在学毛笔字来得及吗?”
阿艳看着应悔因激动染上绯红的脸蛋,移不开视线。
“阿艳,你知道我历史老师说什么吗,他嘲笑了我,说有什么来不及的,别人六七十岁的老爷爷老太太初学毛笔字都来得及,我才十几岁,只要想做,就没有做不成的事。”
“我一直记得我老师的那句话,只要有心想做,什么时候都不晚。阿艳,还来得及,只要你想改变,过去的伤口或许不会痊愈,却可以变成一束光,照亮你前方的路。”
烟燃尽了,那点猩红烫上了阿艳的手指,也烫伤了应悔的。
阿艳眼眶湿润,没有目的的左看看右看看,似乎不知道该做什么,随后她抬起手,想吸一口烟,却见烟都燃完了,于是将烟头摁灭在天台台沿上。
不知何时,细碎如猫咪呜咽的哭声在顶楼萦绕,久久不散。
阿艳双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抽动。
应悔揽住阿艳的肩膀,将她抱进怀里,心也跟着阿艳的哭泣声抽动。
“阿艳,章天宇给我打电话说了很多,他说看见照片的那瞬间,他是真的受不了,但是后来他想通了,谁都可能在年轻时做错事,他不会再计较以前,还想要把那些照片底片替你拿回来。或许,你可以试着相信他。”
……
阿艳似乎在慢慢改变,她常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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