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老先生还被周桂兰说的身心舒畅,刚响起周桂兰的好来,这会儿,她就来咒他了,心里自然很是不满。
可惜,周桂兰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而是回了自个儿的屋子,梳洗了一番,随即就躺在床上,抱着两个儿子睡了过去。
半夜不知怎么的就醒过来了,她转身,看着屋顶有几块瓦片又不见了,一个黑影投过那个黑洞传到周桂兰的眼中。
看来又是徐常林来了。
周桂兰打了个哈欠,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整个人侧躺在床上。
月光通过房顶的明瓦透进来,倾斜了一室。
周桂兰从床上伸出另外一只手,对着那边儿勾了勾手指。
见那边儿没反应,周桂兰挑了挑眉。
这个男人还是这么沉默啊,都憋了这么久了,竟然还能憋得住?
她瞥了自己身后的两个儿子,瞅着他们睡得熟,一时半会儿应该醒不了。
这么想,心里突然有个黑色小人在张牙舞爪,一直呼喊着:虐他!虐他!
周桂兰嘴角勾起,将自己空着的那只手拉开自己里衣系着的布带子。
从肩膀那个,再到胸口处,再到腰部。
她也不着急,一点点慢慢拉开。最后一根带子拉开之后,她用大拇指和食指,将自己的里衣慢慢撩开,露出一条缝,从里面露出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
随即,便听到屋顶的瓦片响了一下。
周桂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想到什么,急忙捂着自己的嘴,转头看去,就见两个孩子还是好好的在睡着,她才偷偷松了口气。
再转头,看向屋顶那个洞,见还在,就晓得徐常林还没走。
以前他可是每晚都得折腾她的,现在倒是撑得住。
不过就是这种状况,他竟然都能忍得住,不容易啊……
周桂兰忍不住打了哈欠,想到自个儿明儿个还得去铺子里干活,当下随意将自己的衣服带子都系了起来,随即翻了个身,拿背对着那个洞,闭眼继续睡。
既然她看不到徐常林,那就随他看吧,她可不陪他熬夜了。
屋顶上的徐常林看着屋子里的小媳妇儿又睡着了,心里好像窝着一把火,烧得他不舒服。
他皱了眉头,坐在了瓦上,目光就这么盯着那床。
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周桂兰就起来,自个儿梳洗好了,将早饭做好吃了,就匆忙去了铺子里。
忙着帮着那些厨子杀鸡处理,准备各种事儿,顺带将铺子都擦洗干净了,就等着有客人上门了。
上午倒是和往日没太大区别,到了下午,铺子里的人明显就比往日要多一些,几个人忙得脚不沾地,还有不少人对着来帮忙的几个秀才指指点点的。
瞅着这场景,周桂兰就晓得白逸轩将消息散播出去了。
周桂兰这会儿也不得不夸赞白逸轩做事儿的效率了。
到了第三天,就连上午都有不少人过来,还有家长带着孩子,故意去跟那些秀才们说话。
慢慢的,京城也传开了一件事儿,那就是这品味炸鸡的店小二都是南山书院的学生,各个都是秀才。
这事儿可是稀奇,不少人跑过来看。
当别人问起来这个是怎么传出来的,就有人将南山书院和白鹭书院的学生们起冲突的事儿说了出来。
普通人对南山书院那是不太了解的,一开始也没多少人传。
可听到白鹭书院的学生竟是去嘲讽南山书院,一时间大家就开始骂白鹭书院的学生没有一点读书人的样子。而有懂书院的事儿的人也在这个时候说着南山书院可是年年在书院大赛中赢白鹭书院。
这一下那些听说这事儿的人都炸锅了。
这白鹭书院,可是京城有名的学院,大家都是挤破了头想将自家的孩子送进书院里,每年这白鹭书院都有不少的学子考取功名,谁能想到竟是比不上南山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