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谨言嘟嘟嘴,“唉”了一声,不悦道:“我不说!你根本都不关心我!”
“我又怎么你了?现在说正事呢!”花遥摸不着头脑,急道。
“你都不问问堂哥为什么不看我一眼就离开,反倒关心他为什么离开,你这不是不关心我,还能是什么?!”上官谨言在心里啧啧一笑,以为自己又逗了花遥一把,并且小小得意。
却不料花遥眯盱着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还呛他道:“上,官,瑾,言!”
“哎呦喂,小的在!!!”上官谨言发觉不妙,连连退后几步。
花遥一把抓起果盘里的香蕉,像握枪一样直指着他,牙齿咬的咯咯响,恶狠狠地问道:“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能能能,我错了!”上官谨言耷拉着脑袋,显示出极其臣服的模样,认错的态度极其诚恳。
“你去写个三千字的悔过书,以后说正事的时候,不准打岔!”
上官谨言一听要写字,居然开心起来:“你还是杀了我吧!抢香蕉!砰!啊!噗滋噗!倒地……”
上官谨言自说自话,自导自演,一把夺过香蕉然后表演切腹自尽,最后华丽地倒在了床上,一声不吭。
花遥早都不惊讶了,她只是安静地拿着筷子吃饭,她知道上官谨言会先按捺不住。
“我忍不了!”上官谨言的鼻息变的沉冷,像是公熊冬眠前的安静。
“要吗?”花遥敞开衣衫,扇起小风,装作很热的样子。
“要……”他看到花遥那样,就感觉更冷了。
“门外的婢女,进来一个!我估计你一个人,搞不起来。”
“花妖精真是善解人意!”上官谨言说着,就跳下床,抱着自己单薄的身体,道:“晚上不点暖炉还真是冷,尤其是孤独寂寞地躺在硕大的床上没人陪。”
上官谨言打开房门的机关,桔子从门外进来,问了有什么吩咐,得知是要点暖炉,她便到储物阁上拿了点火的折子,上官谨言凑到暖炉旁,看桔子是怎么生火的,看完了才在心里悲叹,没有空调就是不便利呢!
桔子又出去了,暖炉被搬到靠近他们的地方,屋内开始暖和起来,上官谨言吸了吸鼻子,才道:“那我继续说,我老爹并没有说堂哥的家里出了什么事,但是据我观察他的表情,感觉那事情绝对不简单!”
“还有就是,你问的归宁的问题,按理说成亲三天可回门归宁,省亲,可是花妖精你的问题就严重了,你成亲三天之内都是在逃我的婚啊!所以,你的归宁期取消!也就是说,你不能回去看你的木槿姑姑了!”
花遥摇头,不以为意道:“我又不是你家的媳妇,你受制于我,你们家还敢为难我吗?”
“老爹说了,你是我家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媳妇,又在酒宴上露过脸了,我家所有的亲戚和商界朋友都认识你,你不能再做出格的事情,不能再毁我们上官家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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