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三回到那个小宅子那是哈哈大笑,边笑边说:“真没想到。”
那个妇人走过去,依着他问道:“什么事这么好笑?”
夏老三把这事说了,最后说道:“那个豆家新媳妇我见过一回,就是大年初二那次大战豆家母老虎那次。我看她的眼里,很熟悉的眼神,就是我们街上混得这种人的眼神,有着那种不顾一切、恶狠狠、像狼一样的目光。有趣,听说她娘家带着三个孩子一路逃难过来,难怪,这是吃过狠受过苦的人才有的眼神。可惜是个女子,要是男子,靠着这股狠劲能闯出一条道来。对自己狠才是狠人。”
那妇人幽幽道:“女人难呀,再狠又能如何?还不是为了生活下去被娘家卖给豆家,娘家不是活不下去,也不会卖了自己亲闺女。不过,总好过我这被婆家赶出来的寡妇靠着你救济活的人强。”
夏老三拍拍搭在他肩头的手说:“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那妇人一笑,放不放心又如何,自己不敢去死又舍不得去死,为了活着,为了不受人欺负,只能依靠这个男人。
豆渣不知道大堂上发生什么,只知道有个老婆子讹诈付家,回到家,付昔时给他说了,说自己吓唬那夏婆子要剖肚子。
听的豆渣胆战心惊,我的娘哎!媳妇疯起来都敢剖自己肚子?
吓死个人!
哎呦!我得去找我娘!
豆渣蹭的跑出去了,付昔时还没说完他就跑了。
付昔时举着手,哎了半天。
没劲。
豆渣跑到东屋,拽住要出去的亲娘,把夏婆子诬赖付家还有去衙门媳妇要剖肚子的事说了。
豆包氏吓,急忙问:“你跑回来干嘛?你媳妇哪?”
“在屋里哪,去衙门那会我不在,我也刚听说,赶紧来给娘说一下,以后别气我媳妇,万一她生气剖肚子让不让我活了?”
豆包氏心里吓嘴上欠:“她剖肚子关我什么事?有本事她剖?吓唬谁?”
“娘就是嘴痛快,我媳妇可是敢说敢做,娘以后少嘴上逞能,让儿子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说完走人,豆包氏跺脚,狠狠呸一口。
豆全柱说道:“看来豆渣媳妇对咱家还是不错的。“
豆包氏憋气,不吭声出去,想去找大女婿问清楚,突然东屋传来儿子惊呼声,吓得她疾步跑进去,见儿媳捂着肚子。
豆渣看到亲娘跑进来,急忙说:“娘,小昔说肚子疼。”
“那还站着干嘛,赶紧拿门板抬去找大夫。”
豆渣搜的出去,豆包氏蹲起抱着付昔时往外走。
付昔时懵,下意识紧紧搂着豆包氏,怕她抱不住把自己摔了。
豆渣拿来门板,豆包氏把付昔时放在门板上,不知从哪拿了个绳子把付昔时绑在门板上,让豆渣抬前头,她抬后面,母子俩急匆匆抬着人出去。
出了门一路小跑,付昔时两手一边一个紧紧抓住门板,生怕这俩人抬不稳,又不敢咋呼。
这母子俩动作太快了,她还没说自己没事就被帮猪仔似的抬走了。
走小路经过付家铺子,豆包氏一边跑一边喊:“亲家,亲家!”
付温氏急忙出来,看此情况吓得跟着跑。
医馆在东大街,到了门口,放下门板,付温氏解开绳子扶起女儿,付昔时那个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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