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是不是有人让他赔钱?”
“小昔猜对了,昨天何长平祖母带他去夏老三家玩,他把夏老三的一个鼻烟壶摔坏了,夏老三是谁呀,他说看在大姐夫面上,就赔成本五两银子,这是他刚买回来准备送人的。何家这会再说孩子小,不懂事也没用,乖乖拿出五两银子。为这事还生大姐夫的气,嫌不去帮着说话,没准大姐夫出面,夏老三不会让赔。”
付昔时呵呵的笑,五两银子可不少,何家难道觉得自家孙子摔坏啥别人都不能计较?不怨自家孙子倒是怨大房不帮着求情?
何泽普活该!
付昔时有点幸灾乐祸道:“大姐夫不是帮着出银子吗?这会怎么不出了?或者去夏家教训人家不近人情,和个孩子计较。事不摊在自己头上,都会大言不惭,该!“
豆渣点点头道:“就是,我早就说了那个长平早晚闯出祸来,平时打坏小东西,没人好意思让何家出钱,这下出了五两,他爹把他一顿揍,今天他跑了,找不到,刚才是何家人来找大姐夫,让他帮忙找。“
“没准躲哪了,等饿了就会回来。”
“就是,我小时候被我爹打过一次,我跑出去,没去外祖母那,在外面躲着,饿的受不了了,才出来。然后我爹把我又一顿打,关了我一个月。”
付昔时斜眼看他,说:“幸好有你爹,不然你得被你娘惯成长平那样,人见人烦鬼见鬼躲。”
豆渣嘿嘿两声道:“外祖母给我说以后我爹再打我别去外面藏着,去她那。藏着家里人着急,我娘都要急疯了,头一回骂我爹,还说找不到我她就不活了。”
付昔时看着三个睡着的儿子,说:“看到了吧,孩子得从小教,惯着只会长歪,没见过哪个被家人惯着的孩子出息的。惯子如杀子,棍棒底下出孝子,我不指望出什么大孝子,但不能出废物祸害!以后你家要是不分好歹惯我儿子,我可不给谁留面子,一样骂上去。”
“对对,我还指望儿子考状元哪,谁要害我儿子那就是害我,亲娘也不行。”
付昔时掩嘴笑,“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上,谁瞎护着咱儿子无法无天你就上,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有何长平现成的例子,豆渣深有感触,认同媳妇的话。
豆大姐被婆家二房叫回很不高兴,婆家都回去她一个人不能留下,连孩子都跟着一起回来,好去找何长平。
何泽普急匆匆往家走,一脸黑。
豆大姐一路走一路嘟囔:“让他二房惯着,说了多少回了,别管他家,每次有事让你去说,这次还指望从咱家借银子赔夏老三,你要是给了下回还找你。豆渣媳妇不是就说过,回回你陪银子?你咋就这么会做好人?五两银子哪,咱家才有多少银子?二房张的出口?”
何泽普回头怒道:“你少说两句!”
豆大姐大声道:“又不是我儿子打坏别人家东西,凭什么让我少说?有本事你出!我带儿子大归,你何家养不起我豆家养!别人家事你跑的挺快,自己儿子念书不用钱?还想借给二房二两银子,我呸!”
她婆婆不出声,心里说骂得好,最好骂的儿子以后再也不管二房的事。
何泽普他娘何贺氏在儿媳和二房之间肯定现在儿媳这边,她也烦透了二房,分了家,有事就让儿子帮忙,豆家酒席还没吃完,又被叫出来找人,没准和以前一样藏哪里饿了就回来了。
豆大姐长子何长生紧着拉母亲,何泽普看有人看向他们,不再说话,急急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