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可不想过继哪个,更何况是给二房。”
“大姐夫不是有个弟弟吗?干嘛非得过继大姐家的?”
豆渣解释道:“挑儿子多的过继,大姐夫他弟弟两个儿子,不会过继给别人。要是过继给富裕的或者做官的,有的会巴不得,可何家二房那烂摊子,谁会把儿子给他们?好孩子也得养废了,孩子大了还得养他们一窝子废物?谁愿意呀?大姐说过,自己儿子自己养,哪怕二房是县令家也不过继。“
付昔时伸大拇指道:“好!有骨气!就得这样,谁要抢我儿子我可不干!别说是县令,就是知府我也不愿意。”
豆渣连连点头道:“对对,谁也不给。”
付昔时吐槽:“石河镇人不多,是非不少。”
有人就有是非,现代她亲妈和渣爹在菜市场还打起来哪,卖菜的和买菜的围观,气得她摔了一板豆腐爸妈才松手。
是非中的何长平亲爹何泽焕不管儿子在庙里受罪,一心想着再娶一个,长平娘五年没动静没准生不了,当年的娇羞现在是窝囊废,看了就没趣,正好换一个。
黄花大闺女娶不到,那没了男人的寡妇还可以娶,让媒婆说了一个附近村子里一个,人家回话说要娶可以,必须带着前头的闺女嫁过来。
何泽焕满口答应,一个丫头片子,过几年嫁出去不妨碍啥,还多个亲家,更好。
他之所以没见人就愿意,那是曾经在镇上见过那个寡妇,当时就心动,那会只是回家睡觉时回想回想,等长平去了庙里,他偶尔又见到那寡妇,打听是哪里人,马上提出休妻。
都是二婚头,收拾收拾过了冬至娶进门,好早点生儿子。
豆大姐自然同情前头的妯娌,二房另娶别人不请,要请大房,豆大姐硬是不让丈夫去,何泽普本来就不打算去,正好媳妇拦着,他也就给父母说不去二房喝喜酒了。
大房人见何泽普不去也没人去凑热闹,何泽普父亲何大梁想去,被老妻拿着菜刀站门口堵回屋了。
何二梁那个气呀,本来指望大房送点礼金好补上另娶的窟窿,竟然不来!那好,认亲总得接待吧。
这个没法躲,大房只好接待。
豆大姐以为何泽焕娶个年轻小寡妇,等看到带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的新妯娌,吃一惊。
娉娉婷婷,柔柔弱弱,坠马髻侧梳,低垂眉眼,遮不住一丝风流,看着还没自己大,怎么就有个这么大的闺女了?
豆大姐和亲娘一样的心里,最恨长得好的女子,她对着给她行礼的杨氏哼一声,递上一个木头簪子,给跟着她的闺女一个绢花。
杨氏带来的闺女改姓叫何秀,和她娘长得像,小小年纪看着就是个小美人。
何蓉有些嫉妒,又同情堂姐何娟,后娘这么快就进门,以后的日子更苦了。
何秀张口就是大伯娘堂妹的称呼,还给了何蓉一个手帕,说是亲自绣的,给何长生三个兄弟是毛笔。
豆大姐见大儿子时不时瞄一眼何秀,急忙打发他们出去,只留了何蓉在屋里。
心里气,男人无论大小都对那美貌女子上心,以后可得注意这个杨氏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