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建好了,接着就是开工。
世上就没有劳动人民做不成的事儿,更何况经验是现成的,照做就行。
头几天做的试验品,庄子里的人做菜吃了。付昔时亲手做的一些,事先从庄子里挑出来的销售人员,让他们去跑市场。
虽然没有人不给面子,但也得货好,货不好不能强迫人家常年的来订货。
等到所有都走向正轨。也就到六月底了,他们也该打道回府,赶一赶路程还来得及回去过八月十五。
种地的那些人,原本就是来锻炼的,靠他们种地朝廷还没那么闲得慌。
好在来的人经过自己亲自做事,都有所变化。
付昔时的表姐夫房大夫来了后就四处收购本地一些药材,经常几天的不回来。
准备打道回府。
付昔时看着这帮少男少女们,来时女的天真烂漫,男的淳朴,那个屠艺年有点桀骜不驯。
但经过和土地的亲密接触,做这种接地气的事,每个人脸上发生了变化。
有了一种叫成长的神情。
付昔时想想自己刚穿来的时候,比她们多了戾气,多了彷徨,如今也能沉稳的站在他们面前,被他们敬佩。
这就是时间对人的洗礼。
这个人当然是指正常人,指大多数人。不正常的人,时间过去越久,越不正常。
比如豆莲花,她不正常的思维不会随着时间而改变。
有一句话说,天生我才必有用,用在豆莲花身上就是天生豆莲花也有点用,为了验证了一种人的无耻、卑鄙、狂躁症。
这里提到豆莲花,因为付昔时回去就要看到了这个为了男人不惜把脸当屁股、又自认为自己很清高的无耻之人。
付昔时不在家的时候,豆莲花回来一趟,然后提出让家里人帮她的干巴货。
她恶狠狠的痛骂干巴货的原配,骂原配无耻,男人不要她还赖在巴家不滚蛋,又骂外面的狐狸精缠着干巴货不放。
如果家里人帮她绝对把干巴货抢回来。
豆包氏见女儿死活不回头,和其他闺女商量,不如想办法给干巴货找门路,让豆莲花在这有个家,外人也不知道干巴货和离没有。
豆全柱一口拒绝,气得豆莲花又跑了,孩子继续扔给老家她三姐照顾。
跑之前又骂娘家人没一个帮她的。
之后不知怎么从干巴货那要的还是讹来的银两回来,回娘家买了宅子住下。说要好好守着儿子过,做个小买卖。
付昔时回来后看到一个穿戴颇为富贵,身材苗条,长得像婆家哪个大姑姐,斯斯文文的女子。
她还想着婆家三姐来了,因为她见婆家三姐没几次,见豆莲花更少,早就忘记婆家还有这么一个姑子。
等知道是豆莲花,大吃一惊。
这会瞅着挺正常的呀,说话也比其他几个姑子斯文,嗓门也没她们大。
印象当中,是刚穿来时见她带干巴货回来,故作娇柔,一脸媚笑的贴着干巴货,干巴货原配派人来后她尖着嗓子骂人的刺耳声音。
付昔时想没准过了叛逆期,又在外面“历练”过,好歹长大了。
人家也有本事,不靠娘家,自己生娃自己谋生,又自己买宅子做买卖。
怎么说公婆是她亲爹娘,又不住在家里,付昔时也不能把她如何。
豆莲花在街上开了个绣品店,卖一些收回来的绣品,和一些绣花工具。她不发疯不骂人,别人看着倒也是读过书的斯文女子,生意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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