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繁华精致的轿子伴随着阵阵爆竹声贺喜声被人由偏门抬进了三王府。
林清对屋外的动静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一个人躺在屋里看书休憩,提笔随意作画写字,倒也乐的清闲。
“赵小姐,福管家请您去前厅观礼。”屋外的丫鬟边敲门边柔声问道。
“不是说了吗,我身子不适,想独自休息会。”林清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不知这个福伯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前前后后已经叫人来喊了林清好几次让她去观看陆承瑄的纳妾之礼,即便林清寻了借口推脱他也仍不死心还要叫人来请她过去。
“既然赵小姐身子不适,奴婢这就退下了。”丫鬟似乎并没有久留的意思,透过话音已可听出她的不耐烦。
若换了寻常时候,这丫鬟一听林清说自己身子不适定然会对她嘘寒问暖一番,可今日她对林清的态度却明显不如往日那般恭敬了。
林清推开门时,适才敲门问话的丫鬟已经转身走开了。太阳不知何时已经西沉,昏暗的天色直瞧得令人心生烦闷之意。颇为无语的看了一眼那丫鬟离去的方向,林清便打算继续歇着。
可谁知,林清正欲关门时却被一人用力握住了手腕。
未等林清反应过来,她的身子便落入了一个酒气熏天的怀抱。林清条件反射般的挣扎着,头顶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低呼。
“阿樨。”这声音林清并不陌生,可林清怎么也想不明白声音的主人为何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她的面前。
按理说,现在抱住林清的这个人此时应当在享受难得的春宵良夜才是。
“承瑄,你这是怎么了?”林清忍不住问道。
“我错了。”陆承瑄环住林清身子的手并未松动半分,但林清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我们曾经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我失约了,阿樨,你会不会生我的气?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了?”
“我就在你面前啊,承瑄,你定然是喝多了,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林清的话似乎拉回了陆承瑄一部分的理智,他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色,又看了一眼被自己紧拥在怀的林清,终于意识到自己险些说出了不该说的事情。
“我是喝多了,抱歉,让你受惊了。”陆承瑄试着平复一下呼吸,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与往常没什么两样。
“屋里有茶,不如进去喝些醒醒酒吧。”林清柔声说道。
对于陆承瑄异样的行为林清并不是不好奇,但她明白现在不是刨根问底探究原因的时候,问得多了只怕会引起陆承瑄的反感。她现在最好的做法便是装成个贤淑大度的温良女子,在陆承瑄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陆承瑄诧异的看了林清一眼,险些没能反应过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今日的林清与寻常有些不同,但究竟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多谢。”陆承瑄依言走进了林清的屋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