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此景,即便是杀戮无数的独狼和残狼,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眼前的这位恶魔领主,对己方成员尚且如此冷酷无情,对付敌人又会如何!
“带走,别脏了这个地方!”
田中碎梦漠然扫过眼前的惨状,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朝门外摆手命令道。
立刻,两名低头的侍者走进来,恭敬地拾起倒地的侍者和他的耳朵,悄然退去。
“二位请坐!”
处理完手下后,田中碎梦连眼角都没扫向独狼与残狼,依旧面无表情地邀请。
砰!
没有回应,独狼坐了下来。然而,残狼并未坐下,而是笔直地站在独狼身后。
田中碎梦瞥了残狼一眼,阴郁的目光中闪烁着恶意,对独狼冷声道:“独狼先生,你的这位手下对你无比忠诚!”
“田中少爷,他是我的兄弟,不只是手下!”
独狼回望田中碎梦,眼神看似平静,但背后隐藏着复杂的情感。
“你说得没错,其实我也渴望有几位这样的兄弟。可在我周围,全是效忠的仆人!”
田中碎梦点头,随即意味深长地注视着独狼,仿佛认定独狼与残狼也只是他的仆人。
残狼眼中闪过愤怒,但仅此而已,他被独狼狠狠瞪了一眼,两位凶名昭着的超级杀手,随即一同选择了沉默。
因为他们明白,田中碎梦的身份何其尊崇——杜宾集团最强大的新领袖,岛国至高无上的世家子弟,田中碎梦,是个不可招惹的存在。
至少,在这片岛国土地上,他们无法撼动田中碎梦!
哪怕他们是以恐怖闻名全球的杀手组织——狼穴!
“独狼先生,我记得上次你回来告诉我,我父亲已经过世了?”
田中碎梦的目光如梭,掠过独狼的脸庞,接着沉声道。
“没错。”独狼简洁回答。
“你亲眼目睹了我父亲的遗体?”
"我在暗影谷的冥静堂中停留,即便面对的是一位在坠落中破碎的幻影,但我确信,那正是尊父的痕迹!" 独狼的声音深沉而坚定,慎重地宣告,"因为在那一日,我们亲眼目睹,尊父从天际之鹰上跌落!"
"呵呵……"
田中碎梦闻言,脸上掠过一丝寒霜般的笑意,随即低沉反问:"然而,据我所闻,那一天与家父一同坠下天鹰的,还有一位来自幽邃监狱的守卫?"
"确实如此!"
独狼闻言,面色略显不自在,但他仍如一柄直立的夜行剑,承认道:"没错,不过,经过我们的调查,那人并非真正的狱界卫士……"
"我明白!"
独狼尚未说完,田中碎梦已挥手制止,冷冷打断:"那人正是你所遭遇的最强劲敌:郑义!"
"正是此人!"
独狼听到田中碎梦的确认,面不改色,因为他已将上次的营救行动大致禀报给田中碎梦,其中提及最多的就是那个几乎让狼群全军覆没的强敌郑义。
"郑义,郑义……"
田中碎梦低声重复这个名字,最后皱紧眉头说:"不对劲!"
他的眉头一皱,独狼也随之皱眉,疑惑问道:"田中少爷,您觉得何处不对?"
田中碎梦目光一凝,直视独狼,猛然发问:"独狼先生,你说郑义与家父一同自空中坠落,为何家父身损严重,郑义却毫发无伤?而且在随后的冲突中,他几乎击溃了你们整个队伍?"
"这……"
这个问题正是独狼心中的一大困惑。那晚他潜入冥静堂,面对那难以辨认的残影,他就心生疑窦。
身处神秘的华夏之地,他首次感到内心的恐惧,早已萌生逃离之意。
因此,未经确证,战狼便自我安慰地将那幻影当作田中野运,迅速逃离华夏边疆,向田中碎梦复命。
如今面对田中碎梦的质询,独狼已不知该如何作答。
长久的沉默后,独狼给出了连他自己都不愿相信的解释:"田中少爷,这位郑义的实力非凡,自高处坠下,他必定动用了所有可能的手段来保全自身……"
"哈哈哈……"
独狼的话音未落,只听见田中碎梦仰天发出一阵肆意的嘲笑,然后眼神冷冽地注视独狼,一字一顿,如同冰凌:"独狼先生,你以为这样的托辞能瞒过我?"
"……"
独狼顿时面露尴尬,目光空洞,半晌无言以对。
"田中少爷……"
在残狼眼中,首领狼王陷入前所未有的劣势,他欲言又止,却只见田中碎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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