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粥粥听了就觉得荒唐——这怎么故意呢?怎么故意的起来?
先不说今日要来是临时起意的,真的是临时起意:箫枣枣上门是一回事,可是闻玉屏今日同意他们出去玩却真的是临时起意,并非是箫枣枣有意引导,反而是闻玉屏忽然提出可以出去游玩一番的。而且箫枣枣也不会预料到她想要来这里瞧个新鲜——在这两者都属于临时起意的前提下,箫枣枣的近路并不能够造成什么故意。
那么既然箫枣枣这边无法制造故意,那就只能是箫宇了。
许粥粥下意识的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箫宇知道箫枣枣只要过来留乡看他,就一定会走这条路,一定会经过这一出桥,所以才会一天天的故意在这里舞剑?而且这不光叫他看到自己的努力和勤奋,也要让他看到那个姑娘......
这么一来,坚持的人就不能够只是箫宇,还有那些姑娘......们。
许粥粥想到这里,仗着帷幔的遮掩大大方方的抬眼打量了一下箫宇的长相,他生的不差,但是若说比起清秀帅气等词语,或许可靠和稳妥更加适合他。
虽然有一句老话叫做自古嫦娥爱少年,可是少年之面百变千种,哪一种能够让少女们配合,日日在这烈日酷暑之下雷打不动的捧场,这还挺难的。
而且那些少女一看就不是家中富裕道可以令她们无所事事的,家中会有活计,有的还要补贴家用,甚至许粥粥还看到一旁还歪着几个水桶。看来应该是那些姑娘们来挑水的时候偷得的“半日闲”。
所以许粥粥觉得,要完成这样的偶然,也太困难了些,而且办法并不聪明,箫宇和箫枣枣是亲属关系,若是真的想要求箫枣枣出主意帮忙,大可以直接开口,捣鼓这些,不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许粥粥是想不出个什么,她于是继续旁观,同时偷偷在看那柏树后头。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姑娘躲到了柏树之后,她就像是完全隐了身一样,完全不再露面了,连个衣角都没有露出来。许粥粥看了看如今正好偏移到自己身上的树荫,又想了想此时此刻位置的姑娘,心想:她不热吗?
她热不热不知道,不过箫枣枣身上已经热气腾腾,那股愤怒感觉已经可以跟着烈日照射过来的暑气一起化作汗水蒸腾出来。
箫宇下意识想要否定,却在和箫枣枣对视的下一刻哽住,他扭头大着胆子看了一眼身后的柏树,眼中是明显的哀求,良久之后,他朝着箫枣枣的面前,重重的磕了个头。
他原本就是跪着的,所以下跪已经无法表示什么了,于是他重重磕头,额头和土地的碰撞响起的是一种沉闷的响声,一声不够,两声不多,他咚咚咚的磕,一句话不说,只用这种沉闷的声音来替他化作万语千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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