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许粥粥慢吞吞道,“是我的错,我就应该见到半夜有人爬我家院墙,立刻二话不说,关门放狗......”
箫枣枣:“......”
他自然是想到了自己当初,又想着雷鸣之所以能够达成目的,只怕也有自己一部分责任,他咳嗽一声,想解释些什么,又觉得还是闭嘴好。
于是他不说话了。
但是总不能都不说话,他于是咳嗽一声,算是半转移话题半公事公办问道:“你如何觉得,雷鸣和那红豆关系匪浅?是当时红豆说了什么?”
“也说了什么,也做了什么。”
许粥粥把当时红豆的反应细细讲了一遍,有意的漏去红豆那句“小狐狸精”,反正也不影响剧情,这属于是无关话题。
“那就有意思了,”箫枣枣这两日说这句话的频率特别高,也不知道到底有意思在哪里,反正许粥粥是没觉得哪里有什么意思,“这丝巾若真的是红豆赠与恩客的,胡娟娟知道倒是可以解释地通;可是若是雷鸣和红豆的定情之物,那么就可以解释地通红豆知道那东西落到你手里时候的恼怒,却解释不了胡娟娟如何知道这丝巾来历。”
箫枣枣说的绕口,可是许粥粥还是听明白了,尽管这番明白不是许粥粥爱听的,她神情不好,道:“所以,胡娟娟的嫌疑就更高了是不是?”
只听箫枣枣说道:“你自己想一想,胡娟娟的嫌疑难道不高吗?”
“我知道,”许粥粥点头,“可是,为了什么呢?”
箫枣枣说:“无外乎那些事情。”
许粥粥沉默,确实,若是这样分析过来,如果是陆佰常察觉事情,然后想要清除掉自己迎娶闻玉屏路上的隐患,这个想法出来,以他在京城的地位,势必会有一大批人觉得,示好的机会来了。
一方面是一个府里平平无奇不受重视的幼女,一方面是在京城得到提拔风生水起的机会,而代价也不需要付出什么,大概只是需要抹掉一点点的良心。
雷鸣作为一个落魄书生,想要牢牢抓住这个机会并不难理解:他首先想办法接近了许粥粥,然后留下了一堆不知所云的话以及一条丝巾,要么,许粥粥会去接近陆佰常,这个可能性不大,要么,就是对所谓的青楼起了兴趣,即便是这一回许粥粥没有自己去,在闻玉屏婚事之前,胡娟娟也会想办法哄她起这个好奇,偷偷前去一次。
只要她去了,那就等于羊入虎口了。
她讲:“雷鸣是在替陆佰常表衷心,只要他替陆佰常做了这件事,那么他们俩就属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跑不掉,而且互相有把柄在手,一个呢,不怕他不提携自己,另外一个呢,不怕将来对方会出卖自己。”
箫枣枣点头:“确实是可以相互牵制,这也是用人之法,与其相信完全的衷心,不如把柄牢牢握在手里。可是,他留下丝巾是为了什么?”
许粥粥说:“为了激怒红豆——我毕竟不是真的什么丫头,从古到今,大概就没人敢去发卖官家的小姐,他怕红豆半途生了怯意,于是便留下那方丝巾,用来激起红豆的妒火,一个嫉妒的女人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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