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粥粥一去不回,道理去了哪里,还是周柚柚哭哭啼啼去了闻府才知道的。
她适才不管不顾的冲入闻府中,浑然没发现那前来迎她的是一张许久未经的老面。
她赶到闻玉屏的院子的时候,那边已经发了一通火,闻玉屏少见的发怒:“他们怎么敢的?!”
这一句传出来,叫才走到门口的周柚柚愣住了。
他们?
他们是谁?
敢什么?做了什么?
许粥粥一去不返,然后莫名其妙的他们就被客客气气送了回去,期间无人敢问话,也无人主动回答,一头雾水的来,然后一头雾水的走,直到周柚柚被客气“请”上马车,她都没有再见到许粥粥。
就连闻家的马车,也不见。
她越想越不安,非要亲自到闻家来看看才心安,谁想到,来了之后,反而更加的忐忑。
那脸熟的婆子打了门帘进了去,稍时闻玉屏出现在了帘之内,隔着清透的珠帘,闻玉屏惊讶的看到外头是一脸泪痕的周柚柚。
......
许粥粥并没有回来,而且打听到的消息,是直接被小孟将军带走。小孟将军并没有带走换上了嫁衣的马家小姐,却带走了前来吊唁的闻家二姑娘。
而究其缘故才是让闻玉屏生气的点:小孟将军怀疑,马家小姐死的蹊跷,需要请闻家二小姐协助破案。
“什么协助破案,分明就是怀疑到了瑟瑟头上......”闻玉屏声音听着冷静,可是胸腔的起伏证明她确实难以顺气,“小孟将军沙场上长大,看人都是透着血的,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蛊惑,把眼睛瞄到了瑟瑟身上......”
周柚柚一时之间没反应,她惊呆了。
什么意思?
是马小姐的未婚夫,怀疑马小姐的死,和闻瑟瑟有关系?
可是怎么可能呢?消息是她们过来通知的,人也是和她们一起去的,就连去灵堂,也是因为她太过于害怕哭个不停,闻瑟瑟才看不过去替她去的......
周柚柚心中被巨大的愧疚感包围,心脏疼得没法呼吸,她紧紧握着胸口的衣襟,握地指尖发白才寻到自己的呼吸声,她连忙把今日许粥粥替她去灵堂的经过对闻玉屏说了。
“瑟瑟才入京城,和苏苏姐姐的交情浅薄到寡淡,若不是当时因为我,瑟瑟也不会替我去,她也不会被怀疑......”周柚柚眼泪哗啦啦直淌,“都怪我......呜呜呜呜......”
闻玉屏虽然心烦意乱,可是也还是温柔的安抚了一番周柚柚:“周妈,你去带周小姐去梳洗熟悉。”
门外的婆子应了,声音走远。
闻玉屏柔声毒周柚柚道:“这并不怪你——小孟将军也不是一个忽然临时起意独断专行的人——而且你也不用自责,我相信这一次的吊唁,本来就是为了等瑟瑟去......”
“而且,会第一个点名叫你去,并不是随意的,而是你当时就在瑟瑟旁边。”
闻玉屏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周柚柚耳边说,她相信自己透漏出来的信息量足够这个年纪很小却聪明的姑娘消化。
果然,周柚柚的眼底在一瞬间的愣神之后慢慢浮现出了吃惊的神色,她逐渐止住了哭泣。
“所以,这根本不是临时起意,本就是挖好了陷阱,”闻玉屏轻柔的擦去了周柚柚被眼泪浸润到软凉的脸蛋,“这是对我们闻家的挑衅,或者说,有人利用了小孟将军,挑衅闻家。”
闻玉屏眼睫低垂,看不出什么情绪:“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这样善罢甘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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