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人去抓她,抓到她的时候,她自称叫许宝宝,而且人已经快逃到了洛阳境内,”乔松说的不紧不慢,也并未解释他是如何知道这偷儿的存在的,“你猜她为何自称许宝宝?”
箫枣枣自然不明白,他现下思绪混乱,茫然无措。
“因为那位小千金在她面前自称自己叫许宝宝......倒是防范心不错,不曾流露真名,但是这丫头信了,理直气壮自称自己是京城的许宝宝。”
“为何?”箫枣枣问的是眼前之人。
那眼前“死而复生”的女贼在他那双凌厉的几乎要渗出血来的眼睛的瞪视下抖的快要晕掉,不过即便是她现在立刻翻了白眼倒地,箫枣枣也丝毫不会相信——毕竟她之前已经诈过他一回,叫他亲眼相信自己活生生见她死了......
“说!”见那女贼还在流着泪发抖,箫枣枣没有那么长的耐心,喝了一声。
女贼一个哆嗦,吓得立刻交代:“我......我从小无名无姓.......比野狗还不如,所以,所以我见了那个,那个许宝宝之后,我就想,她反正死了,那,那名字也不用了,与其就刻在墓碑上落着,不如给我用......”
她还未说完,屏风那边的乔松就摇头:“你在说谎......”
他不等那女贼辩驳,便冲着黑影挥挥手:“带下去......”
女贼听到这三字,立刻想到那无声无影的暗牢,顿时浑身都如被抽了筋骨一样的瘫软,冷汗立刻浸透了后背的衣裳,她抖的更厉害,拼命用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哭叫:“我错了!我错了!老爷我错了!老爷,老爷我会好好回答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乔松被吵的耳朵疼,毕竟屏风只能隔断视线并不能够隔音,他打了个哈欠,一旁立刻呈上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他慢慢抿了一口,为那茶汤中非常明显的参味皱眉,他并没有说话,但是黑影刚刚探出半个脚的步子又收了回去。
箫枣枣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被自己咬碎了,他以为这个女贼当日只是凑巧被闻瑟瑟不走运的遇到,如今看来,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收了一笔钱,要我看准了那姑娘死了以后,就趁乱从她手上拿走一些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东西......不管是半个袖子,还是珠花,还是手镯.....就算是一只鞋都行。拿到了东西之后,我就冒充她,然后逃离京城,造成那姑娘还活着,只是离开了京城的误会......我只是知道这么多罢了。”
箫枣枣一脸难以置信的听着,忽然反应过来:“你一直在等着她?你知道她会出现在留乡?”
话一出口又发现自己刚刚忽略了更重要的事情,箫枣枣问她:“谁告诉你她会死?”
她摇头:“我不知道......那人一直都是通过许大娘传信的,许大娘如此告诉我,也如此给我钱,钱我照收,事我也照做......”
“混账!”箫枣枣愤怒道:“无法无天!谋财害命!”
那女贼尖叫:“大人不要随口栽赃!我可没杀人!”
混迹市井的最是眼睛毒辣敏感,她早就看出来这个眼前的箫爷如今到了这屏风后的人面前,早就成了个孙子,他不敢放肆,也更加不敢再给她一个耳光。等到她终于彻底明白自己已经从那无声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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