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一出,本来也不算是多么沉稳的楚师爷险些跳起来:“你,你,你,你是......你胡说八道!”
他这回确定不是故意模仿刚刚许粥粥的说法方式了,他眼睛瞪的老大,身板也挺的直直的,强迫自己来一个站如松的美好姿态,妄图以这个翻天覆地的形象改变许粥粥的指控。
然而许粥粥对他苍白的皮肤印象深刻,还有他对比之下乌黑浓密的头发,许粥粥专业相关,很是擅长观察,自然不会轻易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她一口咬定:“别装了!你就是个当时的那个一针神医!你虽然当时装的一副佝偻样子,眼睛也故意装的看东西费力,可是若是真的老眼昏花,怎么可能下针那么精准!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那万一人家那个神医就是神医呢!闭着眼睛都能下针!”
“真那么神的神医要么早就日进斗金招财进宝了,要么就隐居世外当个避世高人了,哪里还能在那么穷酸的一个药房里给人低调的看诊啊?”
“万一人家低调呢!人家就是不喜欢张扬!!人家就是不爱显摆!!!”
......
这边吵得热火朝天,结果小孟将军轻轻一句话就直接破灭了在热情似火狡辩的楚云田。
“怪不得楚师爷平日里总是不见踪影,就连开封府的程大人有的时候都不得见人.......原来是另有所忙啊.....倒是不知道算不算地上是能者多劳了......”
不得不说,小孟将军是懂得阴阳怪气的。
楚云田直接蔫了,顾不得和许粥粥的辩论,连忙对着小孟将军告饶:“小将军饶命......可千万莫要将这事告给小程大人。”
楚云田姿态卑微,结结实实被小孟将军捏了一个把柄,就差当场作揖了。
这态度良好,小孟将军原本也没打算去真的告状,于是点点头,送了这个人情。
楚云田果然欢喜,又偷瞄了一样旁边的许粥粥,凑到小孟将军耳边,用一屋子都能听到的声音低声暗示道:“这丫头看着十分多嘴,不如让我来一针,把她做哑......”
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的许粥粥顿感无语,见他姿态神情皆可用猥琐二字形容,顿时觉得这厮牙根配不上开封府三个字,更与那印象中丰神俊朗的展大人和儒雅谦和的公孙先生毫不相关,恨不得把手里的枕头换做那木头警枕,直接来上一梆子。
小孟将军与许粥粥对视一眼,这才转头看向楚云田,道:“你知她是什么身份?就敢出这馊主意?”
楚云田脱口道:“嗨!这丫头我还能不知道,不就是那......”
“......那那什么那!我爹是鸿胪寺少卿!”许粥粥生怕对方又胡说八道,干脆自报家门。
楚云田吓一跳,鸿胪寺少卿虽然不算是多么大的官儿,但是也不算是小,否则闻人良就算是再“冒昧”,也登不了乔松的门。
只是叫楚云田吓一跳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其他。
“哎呦!我当时就瞧着这丫......这小贵女看着不似寻常碧玉,原来......那岂不是癞蛤蟆......”
他话没说完,就被许粥粥一个眼刀给堵住了。
这下什么毒哑的想法已经灰飞烟灭了,楚云田只能苦着脸自报家门:“闻二小姐赎罪了......在下开封府的师爷楚云田,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在楚云田拼命使眼色中,许粥粥就真的回了个礼:“我是闻瑟瑟,初次见面了。”
小孟将军耐心等他们客套之后,才问楚云田道:“你如何来了这里?”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一沉:“该不会是跟踪我?”
楚云田大呼冤枉:“旁人就算了!您可是大名鼎鼎的小孟将军,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师爷,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跟踪您呢!”
虽然说得不无道理,可是困惑却依然未曾解开:“那你是如何出现在这房顶上的?这可是将军府,不是谁家的茅房。”
“这绝对是意外!堂堂正正的意外!”楚师爷竖起三个手指头发誓,“我真是意外落于此处!”
他生怕对方不信,还扯了小孟将军出门看,果然见到那意外之物。
许粥粥困惑跟出来,顺着楚师爷手指方向一看,就被那挂在树上的东西给惊呆了。咋一看,好像一个巨大的影子,在咋一看......
“好......好大一只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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