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赋一路将叶浅予拉扯到再也看不见夏知时的地方才肯放手。
叶浅予不情愿的揉着手腕,双眼泪汪汪的埋怨道:“你为什么要拉我走,我才刚见知时。”
叶浅予分明就是想念夏知时,夏知时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让叶浅予如此心心念念。
萧赋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子邪火,他有些失控,严肃的批评道:“见他做什么?现在刚开课,正是需要学习的时候。你这样满心的儿女私情,怎么能学好医术呢?你和夏知时在一起,只能一辈子苦守着你那腐朽落后的中医伎俩罢了。”
叶浅予情绪也不稳定,内心复杂的很,说不好是愤怒还是伤心。
萧赋说的最后一句话深深的刺痛道了叶浅予的内心,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逐渐变得锐利,情绪激动的说道:“萧赋你能不能认清自己的位置?你真的以为你做了我几天的老师,就真的是我的长辈了吗?我父亲做了一辈子的中医,尚且心胸旷阔,懂得学习西医的长处。你不过是去西方学了几年洋医,就骄傲的不行,处处看不上我们中医。我们中医并非一无是处的拙计骗局,是你心胸狭窄,看不到中医的精妙之处罢了。”
叶浅予此话一出,二人的立场便清清楚楚的划分了出来,针锋相对,怕是谁也不肯让谁。
萧赋着倔强执拗,不可一世的脾气一贯如此,他撇着嘴角,眉头低低的压着双眸,凌厉的双眼愈发细长。他语气中满是不屑的说道:“西医不过是古代中国科技落后闭门造车,列出的条条经验罢了,瞎猫碰死耗子,毫无科学可言。”
叶浅予气不过,眼神直直的瞪着萧赋,发出了挑战:“哦?若是萧大夫当真坚持己见不愿意改变的话,那我们不妨做一个赌。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承认中医是世界医疗上的不可或缺的宝库。”
萧赋嗤笑一声,伸手揪着叶浅予头上的发髻,孔武有力的手臂只是前后轻轻的动了动,叶浅予便控制不住自己,跟着前后左右的摇摆起来。
叶浅予本就处于气头上,又明明奇妙的被萧赋当成手把件晃来晃去,脾气出了奇的差,冲着萧赋大声嚷嚷道:“你干什么?放开!”
萧赋停止了晃动,但仍然揪着叶浅予的发髻不放手,他强硬地将叶浅予拎到自己的身边,薄凉温润的唇瓣凑到了叶浅予的耳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想让我心服口服,不如先找到血管吧。”
说完萧赋撒开叶浅予,气冲冲的走进了课堂。
叶浅予经过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自然不愿意面对萧赋那张讨人厌恶的脸,自然也就无心学习,索性回了家里。
小双平日里都是跟在叶浅予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虽然劳累,但是每天很充实,和叶浅予打打闹闹也来的快乐。
可自从叶浅予迷上了西医,成天的就往萧氏医院跑。小双只是一个小丫头,自然是不被允许一同前去的,这一段时间可给小双闲坏了。
一见叶浅予回来,小双兴奋的从里屋的凳子上窜了起来,蹦蹦跳跳的朝着叶浅予跑过去,一下子挎住了她的手腕
“小姐,你今日怎么回来的这样早,我可想死了。”
叶浅予满脸的烦躁,两只细长的峨眉纠缠在一起,眼睛也不同往日那般有神采。
小双见叶浅予迟迟不回答,状态不佳,紧张的赶忙询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的不高兴。”
叶浅予只是嘟着嘴,双手的食指之间勾在一起不停绕啊绕的,不肯说话。
叶浅予平日里一向活泼开朗,大方得体,无论遇见什么样的事情也鲜有使小性子的时候。可今日的事情,却着实令她难过。
夏知时的怀疑,和萧赋的质问都让她昏觉得心情低落。
小双着急的很,不停的在叶浅予耳朵边上叨叨:“小姐啊,可是在学堂里有人欺负了你不成?是那个混蛋萧赋,还是嘴上没把门那个大老粗赵林啊,你说出来,小双去给你报仇。”
叶浅予一再搪塞道:“真的,我什么事情也没有,课堂里**的很,哪里会有人欺负我一个女孩子呢?”
小双不信,气鼓鼓的说道:“我不信,我不信,小姐明天可千万带着我一起去学堂,我要不能亲眼看见,确定了肯定没人欺负小姐,我一定将那萧氏医院掀了底不可。”
叶浅予看着小双满脸的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模样,也不好再拒绝,只好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叶浅予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小双已经收拾妥帖,站在床边上恭候多时。这样的高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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