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尸体的事情总是纸包不住火,老仵作第二天一睁眼睛就发现,门外好端端停着的尸体,少了一具。
老仵作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能想到,死的透透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难不成是诈尸了?
还没等老仵作想明白,尸体的家里人便过来拉尸体了。
老仵作一脸焦急的表情,客客气气的赔笑道:“各位苦主先别着忙,我们来推测一下,你说会不会这个尸体他自己想家了就先回去了。”
这话简直如天方夜谭一样,家属自然是不可能信的。
脾气暴的尸体的儿子沾火就着,揪着老仵作的衣服领子,吼道:“你这老头儿和我耍什么嘴皮子,要是挟尸要价,合理些,我们自然多给你,不会与你计较。这发丧是大事,你可不要坏了我们规矩,自寻死路。”
老仵作一脸的无辜,哭丧着脸说道:“这位苦主,不是我不给你尸体,实属是我今天早上一睁眼,那尸体就不见了啊。”
“不见了?”儿子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支支吾吾的说道:“那尸体该不是诈尸了?”
老仵作摇摇头道:“诈尸是不可能诈尸的,要是真的诈尸了,我是这满屋子唯一一个活人气儿,我怎么能活到现在啊。”
“不是诈尸,莫不是还有人偷尸体不成。”儿子本来就是随口一说,根本没当真。可话一出口,在场的人却都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还真是可能有人偷尸体。
尸体家属一致商量以后,立即报了官。
现在市面上有个专门偷尸体的变态这种传闻很快就添油加醋,传播甚广。
夏世龙做贼心虚,所以一直关注着社会上的消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偷尸体的事情会闹的这样大。
他很害怕官府迟早有一天会查到自己的头上来,于是,他灵机一动,准备将这个变态的帽子扣给萧氏医院。
他先是一通乔装打扮,粘上胡子,披头散发,给自己打扮成一个叫花子的样子,去社会底层的小酒馆喝酒。那里的酒一文钱一碗,什么人都能喝得起,所以鱼龙混杂,什么人也都有。
夏世龙偷偷的坐在角落,表面上是一个人喝闷酒,可是私底下耳朵却恨不得竖起来去听这些喝酒的人的对话。
“你听说了吗?城外的义庄里竟然丢尸体了。”一个人说道。
“怎么能没听说,听说了。这现在的世道真是不一样,以前说丢大闺女,丢小孩子,现在连尸体都有人偷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你说啊,到底是神秘人才能下作到去偷人家的尸体,你偷回来干什么使呀。”
“不知道,我要知道干什么使,我不就是偷尸体的了吗?”
夏世龙听着,觉得机会来了,于是故意沉着嗓门,给自己换了一个声音,插嘴道:“我听说那萧氏医院最近啊在搞什么人体解剖,就是用的尸体,然后用刀给切的稀巴烂啊。”
夏世龙的这番话一下子引起了在场所有人兴趣,有人问到:“把尸体切的稀巴烂?咋那么残忍啊,那要是连个全尸都没有,到了阎王爷哪里可怎么投胎转世啊。”
“是啊,简直就是妖怪。怪不得之前进了洋医院的人都出不来了,原来都是给拿去切的稀巴烂,做什么妖魔鬼怪的事儿呢。”
“哎呀,太吓人了。吓死人了。”
夏世龙成功的引起的大家对萧氏医院的恐慌,没多大一会儿,这些人就会逮着谁跟谁说萧氏医院切尸体的事情,这样等官府找过去的时候,萧氏医院就有口难辨了。
想到这里,夏世龙心里得意的很,不禁又多喝了几杯。
办案的警察首先就是对窑子酒馆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进行走访调查,这里人多嘴杂,说不定就会有什么线索。
果不其然,听风就是雨的人民群众将萧氏医院切人尸体的事情告诉了警察,警察正愁没有丝毫头绪,这下高兴的直奔萧氏医院调查。
老仵作那里也没有置身事外干等着,他思前想后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告诉萧氏医院,毕竟这几天要尸体的人一共就只有两拨人,一拨人是萧氏医院,另一拨人就是昨天来的夏世龙,只不过老仵作不认识人罢了。
老仵作千里迢迢的赶到了萧氏医院,一进门,叶浅予就热情的迎了上去道:“老师傅,你怎么来了,这大老远的,赶紧坐下喝口水吧。”
老仵作气喘吁吁的,一连的摆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喝不了,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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