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骑有股叫敌人闻风丧胆的威慑力,而要说起单打独斗,这位新生的年轻将军自上次目睹兄弟们惨死眼前的事情后,重新振作起来修为已然达到了武宗巅峰,这虽然让人惊奇,但细想之下并没有什么意外,因为风行军原本的修为就已经极为接近武王,上次为救部将他整整月余不吃不休,无数次在生死之间突破身体极限,不提升修为反而说不过去。
因为他修为的增强,加上他天生神力,敌对阵营里面已经没有人能够在一对一的情况下能在他手里讨到便宜,饶是武王强者也不行,至于大军厮杀,风行军那股万军从中去敌上将首级的威慑气势更是让人心惊胆寒,正因为他的重新振作,才奠定了风家军如今与王师毒师分庭抗礼的局面。
军师大账突然被轻轻的拨开,老头儿和丑妇并肩站在大账外面无表情的看着来人,那漠然而从容的模样看得出他们对自己修为的绝对自信,宁风推开大账帷幕走了进去,他倒是与季云还有风行天他们之间没那么多繁琐的规矩,见面一般先在大账外唤一声,然后停个几息时间只要两个老人不阻拦便直接进去。
战事从初春打到现在的炎炎夏日,赫然已经持续了三月有余,宁风的个子微微长高了一点,不过这些东西身边的人其实也不能明显看出来,只不过他眉宇间的青涩开始逐渐褪去,可以说,自皇城王都和风行天逃难至今,然后目睹了风继忠战死三军阵前,帮助大哥重新恢复斗志,再到漆河城百鬼夜行到了伏尸岭的种种经历,一幕幕生死离别让他曾经多少有些天真稚嫩的心逐渐趋于稳重。
战争是最残忍的东西,前一刻还相谈甚欢的兄弟,下一刻大战一起马革裹尸,生命的脆弱让宁风愈发的珍惜起身边的每一个朋友,也让他不再敢随意与其它将士称兄道弟,他变得更加的沉默了,人前的他像极了一把锋芒尽敛的宝剑,战场上的他却又是一个悍不畏死的疯子,一方面是心性的成长让宁风明白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还是自己关心的人的残忍,一方面,修为的再度提升,他对乱古魔经的压制几乎快要失去控制能力,每每看到战场上飘洒的鲜血,他便会本能的变得很兴奋,那是一种对杀戮最原始的渴望。
“五弟,你来了,坐过来我看看你的情况。”季云看到是宁风,惊喜的同时眉宇间有了一抹隐忧,他的星宇天命术对很多东西都要未卜先知的能力,宁风体质的怪异他当初在黑风城就已经有所察觉,月前的一场小型伏击战,季云叫胖子和宁风带人去埋伏王师的人马,结果情报出错,他们带去的百来人对上了王师的一支千人对,带头的还是一名武宗四重的将军,身旁还有两个刚突破道武宗不久的的偏将,毫无悬念的宁风一行人惨败,可结果却让人胆寒,宁风在混战中披头散发双目通红,竟是生生斩杀了三名武宗,而且他见人就杀,有的甚至直接残忍的当众撕成了两半,这一幕可谓是吓死了那些剩下的天毒将士,慌忙落荒而逃。
侥幸活下来的同宁风前去的五六十个士兵觉得没什么,反而认为宁风这样的将领才能威慑敌人,可当时全程目睹了宁风模样的胖子却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看过宁风的经脉,并没有什么病症,他也问过宁风到底是怎么回事,宁风却选择了沉默,胖子能治病救人,但却不能看出宁风血脉之中的端倪,至少说目前是不能的,所以他将这件事禀告了季云。
对于季云等人,胖子还是信得过的,能让宁风从心底敬佩的人并不多见,他这几位结义的兄弟便是为数不多的几人,所以胖子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季云,季云不是胖子,虽然他们站的高度和原本生活的圈子都差不多,但胖子的往生天属于隐门,他能了解到最多的还是药理方面的事情。
季云却是不同,他是杀界界主的徒弟,这些年和兄长跟着老师在雪川学习的同时,也见证了通天途那一路百族的尸骸,百万里雪川何其辽阔,杀界威名又岂容小觑,投奔的人除了人族,妖族、魔族等对抗通天途外的百族侵入的强者大有人在,他清楚这是魔族的魔化,还是最糟糕的那种无意识的魔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