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反过来问道:“你前脚承诺一切听我的,后脚就拆我的台,到底是谁在搞事?”
“还有老娘费尽心思弄来的信息,你反手送给了那娘们,你还跑来说我搞事,到底谁在搞事。”
祁诗画声音虽然压得极低,可还是有人不停朝这边扫视着,宋立海急了,说道:“小祖宗,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我饿了,等我吃完了,我们去外面说吧。”
说完,宋立海不再看这个女人,埋头吃着自己的饭。
祁诗画仿佛聚攒了一身力量的武士,却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气得她又想骂人,可看这男人确实是饿了的样子,埋头吃得那般认真时,所有骂人的话都咽了下去。
她为了弄到信息,可是跑到了伍子东的秘书室,又是夸他,又是有意无意地透露着银海湖大桥在市政府口提上日程的信息,才把伍子东的话给生生套了出来。
她掏心掏肝地为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却一个反手,给郝青梅搭建台子,让郝青梅出尽了风光,赢得全网一边倒的好名声。
这是祁诗画最最不爽的事情,而且虞国胜还把她喊到了他的办公室,除了让她全身为他按摩外,也是夸了郝青梅,说没想到这样的一件陈年旧事,竟然被郝青梅来了一个180度的大反转,还在网上赢得了民心。
就为了夸郝青梅,把祁诗画喊去按摩,没一点郝青梅针对了姚胜利,或者说针对了虞国胜的愤怒,这让祁诗画特别地不爽。
从虞国胜那边回来,竟然发现宋立海不在秘书室里,这个男人利用她提供的信息,反而一个电话都没有,她好生气,想要讨说法时,哪里知道宋立海不在。
等祁诗画回自己办公室时,路过了郝青梅的办公室,隐约听到了里面有动静,就恶作剧地拨通了宋立海的电话,他确实在这个女人办公室里。
祁诗画拿着电话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没想到宋立海说了几句后,挂了她的电话。
气不过的她,跑到了孟长河办公室,一通拱火,再加上搬出了虞国胜的愤怒,便有了孟长河去郝青梅办公室里的一幕。
满以为下午能开个民主会议,能在会上讨伐、讨伐宋立海的同时,把郝青梅的泼天好运损上一损。
所以祁诗画让孟长河把家里发生的事情提前汇报给了秦明山,估计秦明山躲不住了,再躲下去,他的位置就要被后来者居上了,他有威胁者了。
祁诗画气呼呼地看着宋立海吃饭,就算有目光朝他们这边扫过来,她也不在乎,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在整幢大楼里,谁人不知道,哪个又不晓?
她是单身,怕个屁啊,再说了,宋立海虽然住到了常家,不是还没举行婚礼吗?
他一天没举行婚礼,她和他在一起,任何的风言风语,都是扯闲蛋,管得着吗?
宋立海以为祁诗画会先走,她偏偏隔应他,妈的,这女人就欠那啥,不修理修理,她又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宋立海快速吃完了剩下的饭菜,想着郝青梅的话,得把这女人安抚好,便起身柔声说道:“我吃饱了,去你车上谈。”
说着,宋立海就率先朝食堂外走去。
祁诗画一愣,一听上车谈,顿时心花怒放出来,那些狗屁不值的生气,瞬间统统见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