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生气地叫道,“等我们申请到搜查令,程家就已经销毁了所有的犯罪证据,程浩然也早已经跑了!”
高峰没有理会张南的牢骚,扭头向萧月问道:“尸体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萧月回道:“赵村。”
高峰眉心又是一紧。
赵村也就是那片即将拆除的村子,郭少安在十八号早上凌晨左右在那里出现过。
就在不久之前,高峰三人还刚刚去过那里。
“走,到赵村去。”高峰吩咐道。
萧月点了点头,聂万里给她打电话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赶过去。
赵村。
一栋已经被拆掉门窗的两栋小楼被警察严密包围,四周拉起了警戒线,数十个看热闹的群众围在外面议论纷纷。
高峰三人一赶到,聂万里就迎了上去。
“尸体在里面,死者是一名六十多岁的流浪汉。”聂万里一连带着三人往楼内走一边简单介绍案情。
一听死者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流浪汉,高峰和萧月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
死者并不是程浩然。
张南却暗自兴奋,因为他一早就认定死者是被程浩然所杀。
“现死者的也是一名流浪汉,与死者近两个月来一直在赵村一带活动。”聂万里接着讲道。
说话间,四人就走进楼内。
在这栋二层小楼原本的一楼客厅内,法医和鉴证科的人正在忙碌着。
一名浑身**、头花白老人躺在地上,两腿之间血肉模糊、鲜血流了一地。
高峰走上前看了看,向正在工作的法医老秦问道:“情况怎么样?”
老秦回道:“和郭少安一样,身上没有捆绑的痕迹,命根子被人一刀割了下来,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另外,从伤口的平整度来看,凶器应该是一把裁纸刀。”
高峰在尸体上扫了一眼,眉心轻锁地说:“地上的血流的非常平稳,他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也就是说他的生殖器被利刃割下来后并没有挣扎。”
“这么说他那玩意被割之前他就已经死了。”张南站在后面说,他总是不敢离尸体太近。
老秦回头看了张南一眼说:“你刚才没有听到我说的吗?他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张南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如果他不是死后被人割掉的生殖器,那为什么会没有挣扎的痕迹?”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老秦被难住了。
张南脸上露出一丝喜悦,感觉自己终于走到了高峰前面。
“那是什么?”高峰突然伸手指着死者的脖子说。
在死者脖子右侧、靠近后颈的位置有一个不容易被人现的小红点。
“他是个流浪汉,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了,身上难免会有跳骚,一定是被哪种小虫子给咬的。”张南说。
“不,不是被虫子给咬的。”老秦凑过去仔细看了看,随后非常肯定地说,“是个针眼。”
高峰盯着尸体说:“他死前一定被注射了类似于镇定之类的药物,这也就解释了他的生殖器被割为什么会没有任何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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