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二弟喜欢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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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万里又紧了紧眉头问道：“你说的第三个目标......抱歉，应该是第一个目标，是谁？”

    “程浩然。”高峰回道。

    “他？”聂万里有些意外。

    张南不屑地说：“绝对不会，程浩然才是真正的凶手。”

    “我有一个办法能证明他不是。”高峰目光落在张南身上。

    “什么办法？”张南询问。

    高峰先卖了个关子，扭头向聂万里问道：“现尸体的流浪汉还在吗？”

    “在，我把他留在了警车内。”聂万里回道。

    “那就好。”高峰轻应一声，接着又向老秦问道，“死者的死亡的时间是多少？”

    “初步推断是早上两点到三点之间。”老秦回道。

    “与郭少安死亡间隔了几个小时。”萧月讲道。

    高峰点头说：“凶手需要一些时间准备才行。”说完向聂万里讲道，“带我们去见另一个流浪汉吧。”

    “好，请跟我来。”聂万里带着高峰登上一辆防暴警车。

    这辆防暴警车是专门用来拉警员的，有时候也兼用运输犯人。

    一名衣着破烂，浑身污渍的流浪汉坐在车内，手里面捧着一杯热奶，还没有完全从同伴死亡的噩耗中回过神来。

    和屋里的死者相比，眼前的流浪汉要稍微年老一些，满头银，要有六十岁以上。

    高峰走到流浪汉对面坐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流浪汉用惊恐的眼睛看了高峰一眼，或许高峰帅气的样子能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我叫方达。”方达回道。

    “你不是本地人。”高峰听出对方的川音非常重。

    方达点头应道：“我是重庆人。”

    “屋里的死者是你朋友？”高峰问。

    “嗯。”方达又点了点头，并讲道，“他是四川的，因为我们算是老乡，所以从两年前碰到后就一起流浪了。”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名字，平时我都叫二弟。”

    “你们来到这座城市有多久了？”

    “大约半年了吧。”

    “这半年来你们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没有。”

    “你二弟喜欢男人吗？”

    “男人，什么意思？”方达一脸疑惑地看着高峰。

    高峰解释道：“我指的是他的性取向，他是同性恋吗？”

    方达急忙摇了摇头回道：“虽然和我二弟一直在一起，但是我们两个绝对不是什么同性恋。真的，我可以誓。”

    高峰回头看了张南一眼，他询问这些就是想证明死者并不是同性恋。

    两名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衣衫不整、生殖器被割，说明他们死前非常冲动。

    如果死者不是同性恋，那凶手能让他们冲动就绝对是一个女人。

    程浩然是一个男人，他不能让死者产生冲动，也就不可能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