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当时就来了脾气,“放你妈的罗圈屁,你们一二百人打老子一个,老子用枪怎么了?”
“你是龙门黑龙王,有种就下来和我们打,没种的话就继续在楼上当缩头乌龟!”不知道是谁大吼一声。
王浪朝着那个方向开了两枪,“老子就是怂逼,你有种上来干老子啊。”
“嫩个龟孙儿!不要脸!”又有人大吼。
王浪朝着那个地方开了两枪。
“老子就不要脸,怎么了?你们要脸的话,谁敢上来跟老子单挑?”王浪伸着脖子吼了一声。
“黑龙王都不要脸,我们也不要。”也不知道哪个der吼了一嗓子。
王浪把所有的椅子就扔到楼梯口堵着,抽出狞龙刀走向窗户,一刀就切出了一个大口子。
哐哐砍了好几下,王浪直接把窗户外面的铁护网砍成了稀巴烂,已经足够王浪钻出去了。
楼下有人惊呼,“不好,这个鳖孙儿要逃!”
然后就听到有人往楼上冲,王浪朝着楼梯口嘭嘭又是两枪。
从窗户钻了出去,收了刀就要往下跳,谁知道刚跳出去,人还在半空中,四楼阁楼的窗户破开从中窜出一条铁链来,王浪还在半空中压根儿没办法转方向,铁链缠住王浪的腰使劲一拽,王浪就被拽进了四楼。
追王浪的人纷纷从一楼跑了出来,发现下面竟然没人,又重新返回三楼去追。
王浪感觉刚刚一下差点没被勒断了腰,疼的直翻白眼。
阁楼不大,甚至还有一些狭小,墙上挂着一副战甲,金灿灿的,好看的很,旁边有个兵器架,上面放着一杆长枪,正儿八经的长枪,两米多,直径五公分都有,长枪前面挂着一搓白缨,枪身银白,枪尖散发着幽冷寒芒。
阁楼一面墙立着一个书柜,里面全是那种古书,仔细看会发现都是讲排兵布阵的。但是上面全都是尘土还有蜘蛛网。
屋里唯一有一点光就是王浪的不远处的地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盘花生米,一壶酒,桌上还有字迹,是用酒水写的。
岳飞的《满江红写怀》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字里行间都流露着浓浓的杀伐之气,看一眼都觉得心惊胆战。
桌子前坐着个人,一身白衣,满头白发,长发披落肩头,只给了王浪一个背影。
咳咳咳……
咳嗽声从那人口中传出,端起酒壶,喝了一口酒。
那人动的时候王浪才发现,那人腰上,手腕上都绑着铁链,是那种手腕粗的铁链,阁楼的四个角落有四个直径四十公分的铁球,铁球漆黑,不知道具体多沉。
老人伸手,手指头捻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蠕动了半天,还是没有嚼碎,囫囵吞了下去。
“老夫刚刚听楼下的一帮人管你叫黑龙王,你是龙门的龙王?”老人开口,说话声音底气十足。
王浪压下心头的震惊,嗯了一声。
“一晃四十多年,皇甫极都收了徒弟。”老人声音之中透露着无尽的追忆。
王浪一脸的茫然,“前辈是……”
老人喝了口酒,“我看你带了狞龙刀,来,用刀砍我。”
王浪掏了掏耳朵,怀疑这老头儿是不是在这儿待傻了,饶是这老头儿功夫很牛逼,但是狞龙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刀999都是轻轻松松。
“嗯?”老人偏头看向王浪。
王浪起身,抽出狞龙刀,“得罪了。”
话罢,王浪也不来虚的,直接上去就是一刀。
当狞龙刀被老人两根手指头夹住的时候王浪的世界观是崩溃的。
老人随手一抖,王浪踉跄后退,撞到了墙壁上。
“马马虎虎,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王浪老老实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