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休完再回去呀。”常兰很自然的说。
“她们可是都回来了。”
“谁们?”
“除了你以外的所有。”
“那我也不提前回,我假都请了。”
“唉,你听说了没有?史文洁让严常委桃啦。”
“我没听说,你听谁说的?”
“我从家里来,在汽车上有人问我是哪个单位的,我说是法院的,人家就说,你们法院是不是有个史文洁,春节之前让一个常委给桃了。”
“哎呀,这是谁,咋啥都说。”
“人家说看见常委领着史文洁进了一家酒店的包厢,然后又从里面反锁了门。”
“也有可能,那个小丫头可是不一般,她啥话都敢说,我是让她逼到份上才和她对付的,她好像是不当一回事。要不是这方面有太多的经历,谁敢那么黄?”
“咯咯咯,你可真逗,还说人家黄。”
“那你们还动不动就说谁让谁桃了呢。”
“我跟你讲,桃了是一个非常难听的词。那个桃还有一声的意思。”
李小兰给常兰通完话,觉得报告了一个重大的好消息,心情愉快,又像甩出了一个沉重的报复,身体轻松。这就叫能量守恒,也叫气体转移。李小兰听到那个乘车人嘴里的故事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吃惊,吃惊过后想,这小丫头不一般。现在,她的吃惊,她的慨叹,都传给了常兰。常兰才不管这些,她牵着儿子的手,放下手机后继续和孩子玩木头人。儿子把一只手伏在床上,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嘴。
“呵呵呵------”常兰忍不住笑了。“哪有你这样玩儿木头人的?”
“妈妈动了,妈妈唱歌。妈妈,唱歌,妈妈,唱歌。------”儿子拍着小手。
“好好好,妈妈唱,唱个什么呢?唱个大手牵小手吧。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一对好朋友,”
“快乐布子俩。妈妈你唱不要停。”
“父子俩。”
“布子俩。”
“父子俩。”
“父子俩。”
“这才对。”
儿子得到了肯定,跑了。
唉,如果史文洁真的搞了个大地震,那对法院的领导、对自己,可能会有影响,就是不知道这影响会有多大的程度。管他的呢,还能怎么样,大不了什么都不要,打道回府。反正用不着如履薄冰般的对待这一切。因为,这个世界很大,大到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活动空间。这个世界很宽容,宽容到每个人都可以按着他自己的方式方法生活。你认为保守好,别人就可以认为放纵佳;你认为清纯为上,别人就可以认为复杂为高;你认为守着丈夫是美德,别人就可以认为搂着情夫是时尚。
很多的对比句在常兰的脑子里一排列,李小兰给她的地震余波就能量消失了。常兰就这样,洒脱的过着休假生活。这种洒脱,一直持续到他走到法院的门口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