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办公室主任于建国。”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于建国在法院工作不是一年半载,他的社会关系朱建华还是基本清晰楚的,但他怎么和于建华扯到了本家的层面?是李凤英瞎猜,还是实有其事。如果是扑风作影,那怎么澄清?如果是事实如此,又该怎样应对?朱建华想了一会,怎么也想不明白。想什么呢?鼻子下有嘴,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朱建华是对工作兢兢业业的人,在工作的态度上,他绝对的称得上狂,工作狂。朱建华离开自己的办公室,来到二楼。办公室的门敞开着,于建华不在。孙娇娇见朱建华进来,身未离座嘴张开:
“朱庭长来了,迟灿,给朱庭长倒水。”
“朱庭长,稀客。”迟灿也站起来。她很仰慕朱建华的才华。在这个单位,朱建华是公认的业务尖子。每个年轻人都想离他近点,看一看、听一听他的声音,熏陶一下自己的法律耳朵。
迟灿把纸杯放在朱建华做的位置前,加了一句:
“水有点汤,慢慢喝。”
“小姑娘这么会说话。”
“倔的很。”孙娇娇说。
迟灿收回了微微笑意,在地中间站了片刻,又坐下。坐下,就没有人说什么了。
“你们主任呢?”
“我正想着呢,朱庭长好久都不来办公室了,今天怎么来了。”
“最近很忙,盖章之类的事书记员就办了。”
“就是,有那么多的小蜜呢。”史文洁拿着一叠纸张来盖章,她恰好听到了朱建华说话的尾巴,又恰到好处的接了一句。
孙娇娇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史文洁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迟灿的头早已经底下,现在也没有抬起来。
“常兰天天在你们办公室干啥?我怎么看她经常在你们办公室?”
“你什么时候看她天天在我们办公室来?”
“奥,说错了,是听郑洁说,郑洁说她没啥事天天赖在你们办公室。”
“你们可不要这样胡说,你说她天天赖在我们办公室,好像她在做不好的事情似的。”
“你以为她还能干什么?一大早上敲男人的门,是干好事去啦?”史文洁还是哈哈哈的大笑。是的,史文洁心情好,好心情灌满她的胸膛,她有理由哈哈哈的大笑。
朱建华等不到于建国回来,在史文洁的哈哈哈声中,仓皇的离开办公室。
“史文洁的你的玩笑过份了。”迟灿说。
“既然是玩笑,还有什么过份不过分的?”孙娇娇不想有人为常兰开脱。
迟灿不语。
朱建华回到自己办公室,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常兰怎么会一大早去敲男性的门?朱建华去办公室,本来是想把问题弄凄楚,结果,该清楚的没有弄清楚,清楚的反倒是不清楚了。郑洁回来,她叮叮哐哐的响动,早已被朱建华的耳朵所适应。朱建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着想不开的事。
“郑洁,走。”史文洁撵到朱建华的办公室。
“严常委------”
“嘘——”
史文洁示意郑洁跟她一起走。郑洁走出门口,两个人在大厅的笑声,震动的朱建华全身的毛孔紧缩。
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呢?
“你找我?”
于建国来了。见朱建华脸拉得很长就问:
“又有什么事了?”
“是常兰。”
“常兰怎么了?”
“说她一大早去敲一个男性的门。”
“啥时候的事?”
就是,这是啥时候的事,自己怎么没有问呢?朱建华经常批评年轻干部做事不认真,考虑问题不全面,现在轮到别人这样说自己了。
“你听谁说的?”
朱建华经于建国这样一问,才觉的自己这事考虑的太复杂。史文洁和常兰在一个宿舍住的时候有过争吵,捉不定等曾经的争吵就带来了今天的舌头。
“奥,这话不说了,我刚找你是有事想问你,你和于建华是亲切?”
“哪个于建华?”
“就是天天撒谎那个法院来的于建华。”
“舌和他是亲戚?到现在名和人我都对不上号。”于建华一边说一边笑。
“你别笑了,有人说你和他是亲戚,要告你呢。”
“告我也不怕。告到好了,让上面的查查清楚,我到底是不是他的亲戚。”
朱建华一本正经的事,在于建国哪里轻轻松松。包袱原本不在背上,别人说你背了一个很大的包袱,那是因为他没有长眼睛,要么就是他长着眼睛但是失明了。朱建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不管怎么说,他和于建国属于同一类的,关系很好,如果于建国真的没有同于建华有任何的瓜葛,李凤英告了也白告。